“你知不知道女子的矜持?”
呃,這話好像有誰問過誰吧?好像更有人也指責過自己吧?
“為什麼牧淡樓會回來?”
呃,殘月缺沒有想到牧淡悠新婚之夜會問這樣的話。
“有何不可?他可是你的二哥。”
“二哥?”牧淡悠丟下手上的東西,站了起來冷哼道:“如果我說,我這個二哥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大哥給掐死,你相信嗎?”
殘月缺微微的吃驚,卻沒有顯露出來。
隻是那一下下的眼眸異樣,牧淡悠卻看的清清楚楚,看來她身上有很大的問題。
“他怎麼可能會殺你。”
切!牧淡悠走到殘月缺的麵前,撈起自己的褲腿,“看到沒有。”
小腿上,是好大的一塊青紫。
“這—”
揚起了嘴角,牧淡悠拉開衣服的衣領。
“看到沒有?這是我差點被掐死的痕跡。”還否認沒有問題,證據麵前,看你怎麼抵賴。
這?牧淡樓對牧淡悠的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自己叫牧淡樓回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眼神有些迷離,眼前的這個身影,八年前的一切似乎又浮現在眼眸前。
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
“為什麼不說話?”牧淡悠嗤笑道:“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二哥要殺自己,這說出去,好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身上還有別的傷嗎?”
呃,這個,牧淡悠一下子似乎沒有拐的過來彎。
殘月缺已經上前一步,大手扯開了牧淡悠的嫁衣。露出了牧淡悠的小身子板—“啊—”一聲鬼叫從牧淡悠的口中吼出。
“別叫。”冰冷的唇堵上鬼叫的嘴。
軟軟的,冷冷的。
他吻了她?牧淡悠兩眼冒星光,心底那個流口水啊。唉,美男當前,這個身子板太不給力了。
還沒有發現自己的上當,一雙手輕輕的觸摸了她身上的傷痕。新舊不一,縱橫交錯。沒有想到,野瑾恨她到這般。亦沒有想到,牧淡樓對她會出如此重的手!
也許,她根本就不曾癡傻過,隻是被如此的欺負,也隻能這般癡傻的逆來順受。
終有這麼一天,她不能再接受,所以她讓自己醒過來。
“那個—”這樣像一個剝殼的蝦一樣,是不是自己太吃虧了“能不能公平點?”
“公平?”殘月缺有些不解的望著那如煮熟的蝦一般的牧淡悠。
一躍而起,牧淡悠一下子把殘月缺給按到,三下五除二的扒拉著殘月缺身上的衣服。
“開玩笑,我都被你看光了,你還穿的像要過冬一般,我豈不是太吃虧了,你也應該讓我看一下。”
嘴裏說著,手上也沒有閑著,眼眸都快變心型了,喉嚨不自覺的噎著口水,美色當前,不用是浪費。
殘月缺感覺自己的額頭滴汗,騎在自己身上的牧淡悠,活脫脫的采花大盜一般,而自己就快是被她辣手摧殘的那一隻花。
似乎一切都翻倒過來了—露出的寬闊胸膛,是那般的健壯。兩顆可愛的小紅豆豆挺立在那寬闊的胸膛上—呃,牧淡悠不自覺的咽了兩口口水—不用太虧了,牧淡悠低下頭,小嘴吸上那兩顆小紅豆豆。
殘月缺瞪大了眼眸,他被一個七歲的小丫頭給調戲了。
小舌頭在上麵舔舔,貝齒微微的咬了一下,牧淡悠很不客氣的又啃又咬。
呃,殘月缺忍不住的呻-吟出來,身上微微的發紅。
唉!牧淡悠在心底大大的悲哀了一下,為什麼啊,為什麼這身子板才七歲?要是有個十七歲也是好的啊!真是浪費眼前的美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