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淡樓直接謔的一下子站起來,冷眼不解的看向殘月缺。
“你做什麼?”牧人臉上不怎麼好的問牧淡樓。對於牧淡樓對牧淡悠的敵視,他不是不知道。他現在擔心的倒是,這幾個兒子把有些不該說的話,告訴牧淡悠。以她現在的腦袋,要是知道些蛛絲馬跡的話,那些他們想掩蓋的過去都暴屍於眾的話。他不敢想像,這牽一發而動全身,到時候可不是一家子的事情,而是國家的事情了。
“老爺,算了。”夫人的眼眸中有點暗淡,卻似乎沒有多少的傷心。
那一段自己無法跨過的記憶,她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有些不連貫,卻又毫無破綻。
一切都太完美。完美的不太真實。
“樓。”殘月缺叫了一聲。
牧淡樓站在“太上皇?”
“真心的接受。”
牧淡樓冷冽的揚起嘴角,似乎帶著嘲笑,“您可以放棄天下,現在又能做什麼?”
嗬嗬,似乎一切都變的很好玩。牧淡樓的敵意,殘月缺似乎有些的偏袒。她似乎越來越懷疑這個身子的原本主人,應該有著不一樣的身份。
隻是,自己在乎的男人,似乎自己選的並不是那般的好。
隻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心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舒服?她可以說,她對殘月缺一見鍾情了嗎?
“如果她要,我願意給她全天下。”話一出口,驚訝的不是別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般說。隻是那一夜,她思家之心的歌曲?還是,大婚之夜,他們的纏綿?
他冰冷而冰封的心,就這般輕而易舉的被她波動。
“為什麼?”這一次連牧淡悠都不太清楚,他們為了大婚而談判的時候,她可以明顯的記得,他那冷漠的態度。他明明是心有所屬,難道說他移情別戀?這好像不是能發生的事情吧?隻是,在現在,她認為,自己的身上好像還沒有能讓眼前這個出色的男子能吸引的味道。
“你是我唯一的妻。”
牧淡悠心裏傻笑,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他隻是重承諾而已,根本就不是喜歡自己。
“殘月缺,謝謝。”
易水柔站起來,走到牧淡悠的麵前,拉住牧淡悠的手臂,淡淡的微笑。
“妹妹,啊,不,太後娘娘,水柔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您說。”
“溹的所作所為,都是情有可原。別記恨他,畢竟你們是兄妹。”
“水柔—”牧淡溹站起來,想抗議。
換來的,卻是易水柔轉頭,對他溫柔一笑。
牧淡悠揚起嘴角,甜聲道:“水柔姐姐,不管愛恨,都有底線。”
牧淡悠拉開易水柔的手,爬到了凳子上,勾住殘月缺的脖子。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輕描淡寫的對殘月缺說道“愛你。”輕輕的在殘月缺的臉頰淡淡的一吻,在他耳邊揚起嘴角輕聲道“如果我十七,今天晚上一定狠狠的要你一夜。證明我對你的愛!”
殘月缺全身僵硬,大腦裏想起了前天的事情,某個地方起了反應。微微的尷尬,隱藏內心的害羞。
牧人卻不能接受牧淡悠這輕浮女子的態度,但對於她現在的身份,又不能再如從前訓斥她。
“淡悠,大庭廣眾之下,也要顧及一下。”夫人輕聲的說道,看到牧人的臉上,她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哦!”牧淡悠跳了下來,拿著點心“我餓了。”也不顧他人的驚愕,還沒有緩過來的情緒,紫顧自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