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青草望了一下身邊的人,飛快的跟著牧淡悠。
就在走到門口處,牧淡悠停了下來,“也許,你可以查一下,看看淑妃是不是也跟如夫人一樣,有孕在身。”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裏麵牽扯的事情可就多了。這些,她不想卷入裏麵。
星如辰-贏皓望著牧淡悠消失的身影,這個女子,讓主子都忍不住的要多多的留意一下。現在,他似乎知道一下下的答案。她有藍色眸子,隻有大祭司出色的功力才可以擁有的眸子,在她的眼眸中。這裏麵,似乎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大祭司擁有的東西,會在峻宣國太後娘娘的身上出現?
“請吧。”牧淡樓做了一個手勢。
星如辰-贏皓對著牧淡樓冷冷的揚起嘴角,“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隻對那個女子感興趣。”
“難道你想出爾反爾?”牧淡樓冷著臉,這天下敢這般跟自己玩手段的人,可還沒有一個活著的。
星如辰-贏皓搖頭,“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隻對那個女子感興趣!我會出現在皇宮,隻是為了去調查那個女子。我知道你是她的二哥,我也知道你是讓邊境聞風喪膽的閻羅將軍牧淡樓。不過,這一切都跟我無關。如果你對落崖國感興趣的話,抱歉,從我身上你得不到什麼消息。”
牧淡樓對著身邊的侍衛一個揮手,讓他們全都出去。
一時間,整個空間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還有那些不為人知已經死亡的屍體。
牧淡樓淡聲:“我要落崖國的進口,代價是你可以把她給帶走,我幫你。”
星如辰-贏皓冷哼:“還真是兄妹情深啊,這樣都可以。”
“我隻是想見一見母親的故土,沒有任何的不是吧?”牧淡樓冷眼的望著星如辰-贏皓。
母親的故土?好像在落崖國沒有聽說魔族裏麵,除了公主之外,還有誰外嫁的吧?眼前的牧淡樓,到底是什麼人?他有魔族人特有的標準,綠色的眼眸。這是魔族人野性的表現,隻有純正血統的魔族人才會有。
連落崖國的皇帝,都隻是普通的眼眸。
星如辰-贏皓不解,他是綠色的眸子,牧淡悠是藍色的眸子。按道理他們本身就應該是魔族人,卻在外麵生活這麼多年!
“你到底是什麼人?”
“找到魔鑰冥惹-醉墨,他可以告訴你,我牧淡樓是什麼人!”牧淡樓的眼眸前,又浮現了曾經那個被他們兄弟三人當場魔鬼妖孽的男子。一襲紅眸,冷眼的掃過他們,不承認他們是他兄弟。他們也否認自己有魔鬼般的兄弟,如果那個時候的自己,有現在的這種心境的話。他一定不會否認那個紅眸男子,就是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星如辰-贏皓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知道主子的名字。
“那我們合作不了。”星如辰-贏皓轉身準備走人。
牧淡樓叫住了他,“魔鑰冥惹-醉墨,是不是你們魔族的司南?”
星如辰-贏皓停頓了一下,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人。”
“我要怎麼找你?”
“我會在牧淡悠的身邊,你不要找我。”魔族的幻術,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解的,他可以。如果他不可以,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看來,牧府跟主子有某大的關係。
隻是,還是不要好奇好了,要不然以主子的手段—星如辰-贏皓甩了一下頭,這不是自己的事情,隻要跟主子彙報一下就好了。其他的,都隻能讓主子自己來決定。
牧淡樓望著那消失的身影,握緊了拳頭。
明月獨照,清涼涼的落在牧淡樓的身上。
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裏,如果不是牧淡樓亂七八糟的在殘月缺麵前說那些怪力亂神的話來,他也不會離開自己來冷落自己。問題是,三哥也知道些什麼,卻又那麼神神秘秘的似乎不想自己知道一般。
現在似乎,連青草也有點離自己遠了。一回來,就要去休息。
氣的快抓狂的牧淡悠,恨自己被蒙在鼓裏的那種白癡的感覺。
抓狂的怒吼,氣死人了!
“誰得罪你了?”一個男子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
牧淡悠望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子,帶著銀色的麵具。裝什麼酷,那個金色麵具鑲寶石的可比你帥多了,張揚多了。
哼!
“你到底是誰?”
星如辰-贏皓淡淡的揚起了嘴角,“我剛剛已經說出了我是誰。”
“你出現在我身邊做什麼?”牧淡悠思緒一轉,“難道是那個紅衣麵具男子?”
星如辰-贏皓也不隱瞞,“他是我主子,主子讓我出現在小姐身邊保護小姐。”
“所以這些天我一直疑神疑鬼的以為身邊出現鬼了,那個身影其實就是你?”害的自己以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了!
“原來小姐也感覺到我在。”星如辰-贏皓沒有吃驚,心裏也明白,畢竟是魔族大祭司才能擁有藍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