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淡悠的悠然小院上,牧淡言躲在上麵看著遠處忙碌的人影。
沒有想到,淡悠的去世對夫人的打擊竟然是這麼大。已經一天了,夫人是醒了,卻也如淡悠以前一樣,瘋掉了!
“找不到你,就知道你在這裏。”牧淡溹飛身上來,坐到牧淡言的身邊。
“這裏有淡悠的味道。”牧淡言不看來人。
牧淡溹坐到牧淡言的身邊,仰天低歎,“沒有想到淡悠的離開對夫人的打擊會這麼大。”
牧淡言沒有回牧淡溹的話,打擊大的又何止夫人一個?
在這裏,心疼的人又何止一人。隻是,自己能做什麼才能挽回這一切?唯一不知道這一切,或許對這一切都無動於衷的人,他也許不知道自己也愛的痛徹心扉過。隻不過,牽扯太多,而選擇弱懦的的遺忘了。如果他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樣,還會不會選擇來遺忘一切,換取最後的一切安寧?
他會不會為愛,像曾經那樣瘋狂一回?也許,就如師叔說的那般,他們相愛,隻是雌體的原因。如果沒有雌體,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相愛。他最後愛的還是那個易水悠,而淡悠隻不過是最可笑的插曲。一個可笑的眾人亂了陣腳的插曲!
“喂,霧離,你自己怎麼了?”殘月野瑾用腿推了推在上書房聽太傅講課走神的殘月霧離。
殘月霧離站起來,“太傅,學生失禮了。”彎彎行禮之後,殘月霧離轉身。
殘月野瑾快步的跟了出去,“霧離,怎麼了?”
“皇兄,你恨牧淡悠嗎?”
“怎麼好好的提那個癡傻做什麼?”
殘月霧離淡笑的望著殘月野瑾,“如果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癡傻呢?”
殘月野瑾望著殘月霧離冷哼了兩聲,“霧離,你不會是也喜歡上她了吧?如果她不見了,我求之不得。”
殘月野瑾不知道,自己的這句求之不得,到最後換來自己是如何的苦楚。
他也不知道,多年後,他們的再次交鋒,換來的又是什麼。
殘月霧離也不知道,在他幼小的心裏,已經深深的埋下了那個身影。
望著眼前堆積起來麻將,這是淡悠要的,卻沒有用得著。淡悠,你還沒有教會三哥麻將怎麼玩呢。
隔壁的房間,就是太上皇住的。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牧淡言不知道,在他隔壁的房間裏的殘月缺雖然失去了一切的記憶,卻也寢食不安。
捂著自己的胸口,殘月缺不解,為什麼自從牧淡言這一次回來之後,自己會變的這個樣子。那個女子,自己荒唐的娶回來的女子,最後卻被師叔帶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醉嫣,今天已經學了這麼久了,休息一會。”魔鑰冥惹-醉墨有些舍不得的放下手上的東西。
魔鑰冥惹-醉嫣回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哥哥,馬上就好了。”
隻不過是認字,有什麼難的!不過寫了一天的字,有那麼累嗎?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原來一個字都不認識。還好,自己天資聰明,天賦異稟吧,什麼字過眼就認識。
魔鑰冥惹-醉嫣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什麼樣的,對於一切都以為理所當然了。
“明天開始教你看醫書,早上要早點起來紮馬步,練運氣。”
嗯!魔鑰冥惹-醉嫣點頭,“嗯。”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也沒有感覺錯的話。那個星如辰-贏皓跟清譽竹-寧煦對她都有殺氣,很大的殺氣。
尤其是那個清譽竹-寧煦對她的殺氣,可是很濃烈的。她很是懷疑,那個寧煦喜歡自己的哥哥。一想到這些,自己心裏有那麼的不舒服,所以她要學的讓自己很厲害,而不是讓別人來保護自己。不管那個人是誰,她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