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闖什麼禍了,是魔族的那個公主,魔鑰冥惹-醉嫣,也就是那個牧淡悠,她出事了。剛剛我看到牧淡言抱著渾身是血的她匆匆忙忙的往宮外去了,我就拉著小圈子問怎麼一回事。小圈子說,他們要去魔族。”
“魔族?”盤魂迦欏的腳下頓了一下。
傅雅蘭株拉著盤魂迦欏,有些不悅身後的人停下來。
“停什麼,趕時間呢。再不快點,他們在城門口一集合,就會走了。”
傅雅蘭株跟盤魂迦欏趕到城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傅雅蘭汐上馬車的身影。
“明珠,等我一下。”傅雅蘭株衝了上前。
傅雅蘭汐一頓,回頭就看到傅雅蘭株橫衝直撞的往自己這裏跑來。
“笸籮,伽羅,你們怎麼來了?”
傅雅蘭株站在傅雅蘭汐的麵前,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去魔族啊。”
“不行。”牧淡言掀開車簾開了口,“去那裏不是鬧著玩的,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兩位還是請回吧!”
盤魂迦欏攔在了馬車的前麵,看著牧淡言一臉堅定的說道:“我跟淡悠是兄弟,當年連傳國扳指都能相贈。如今,她出事了,做兄弟的我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還有我,還有我。”傅雅蘭株叫道:“當年我們在皇宮裏可是很好的朋友,我的溜冰鞋就是淡悠教會的。”
“三哥,讓他們一起去吧。”牧淡然出了聲,掀開了車簾,對著盤魂迦欏淡淡的一笑,君子禮貌的微笑。
“三哥,我相信四姐不會反對的。”
多一個人,對四姐就會多一份幫助。
傅雅蘭株拉著盤魂迦欏上了牧淡然的馬車,傅雅蘭株對著牧淡然一笑。
“謝謝你。”
牧淡然微微點頭,“舉手之勞,然更應該感謝你們對四姐的這份情。”
傅雅蘭株很夠意思的一揮手,“誰讓我們曾經在勾山國的皇宮那麼要好呢。”
牧淡溹隻是掃了一眼上馬車的兩人,閉上了自己的眼眸。
三輛馬車飛奔在官道上,濺起無數的塵土飛揚。
抱著懷中那毫無知覺的人,牧淡言不停的摸一下她的脈搏。
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脈搏,身體冷的跟冰塊沒有什麼兩樣。
殘月缺好想把那個毫無知覺的人摟到懷中,卻不能。他沒有任何的魔族人的血統,如果冒然接手,隻會添亂而已。
三個人中,隻有牧淡言的身體對魔性控製的最好。最近又得到醉嫣很多的藥物調理,身子比以前好很多了。
“言,這一次為什麼比之前睡的久這麼多?”殘月缺有些擔心的問牧淡言,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事?
“我也不知道,娘親當年也沒有過多的講魔族的一切。很多事情,我也隻是知道個大概。不過,醉嫣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雌雄是同體的,醉墨沒有死,她也不會有事。雌體一直在複蘇,我想可能是烈火跟冰魄的互相吞噬,造成她昏睡不醒的原因。”
等她身體內的烈火跟冰魄都消失不見的時候,真正的雌體就會蘇醒,到那個時候,她就會變成真正的大祭司。一個在落崖國擁有至高無上身份的女子,卻也注定萬劫不複的女子。
也許,醉墨不願意雌體蘇醒,也有別的意思吧。
“言,你說朕跟她還會記得彼此嗎?”
牧淡言看了一眼殘月缺,那傷痛的眸子是為了自己懷中的人而有。當年,也是他推開了她的手。造就出如今的她,當年的一切,到底他們有沒有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