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句話,再次把她惹火了:“說誰無知?本姑娘可是休斯敦大學畢業,你那德性,小學念完了嗎?”
瞧她那認真勁,有點想笑:“體斯敦?我看你是家裏蹲吧,什麼哈佛、劍橋、休斯敦,唬弄鬼啊,我老子要是有錢,聯合國大學還得請我去捐款呢。”
“你,你……哪有什麼……聯合國大學……”她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別拿錢往自己臉上貼金,錢多得沒地方放給上不起學的窮孩子捐點,積德行善,才是滄桑正道。”我損人的嘴皮子很是溜兒。
“我的錢就是發黴了、長毛了、被耗子咬了,也不捐給你,讓你小學畢不了業,滿地拱你的豬食。”美女發起飆來瘋狂得不行。
“太黑太陰險,廣大人民群眾瞧見了吧,這位小姐和黃世仁有一比,原來白毛女就是這樣被煉成的。”
我的話剛落地,圍觀的人一陣哄堂大笑。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美女犯了眾怒,紛紛指責她的不是,她尷尬的拎著手中的書,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見達到了效果,怒氣已出,便道:“好了,不跟你這種人計較,你可以走了?記住,回家後看著點人民幣他老人家,千萬別被耗子咬了,如果被咬掉三分之二,銀行是不會兌換的,多做些積德行善的事,有名有利,憑我對電腦多少還有些了解,幫你在微博微信上炒一炒,說不定能成網絡紅人郭美美、李美美呢,被人捧總比被人罵要強得多。”
我剛要轉身離開,美女鐵青著臉忽地搶前一步,一把拽住我的袖子,凶神惡煞地道:“無賴的家夥,怎麼,想走?”
“不走怎麼著,象你這麼吝嗇,不會管飯的。”
“今天你得罪本小姐了,還想拍屁股走人?門都沒有。”
“您想怎樣?”
“道歉!”美女的俏臉由紅變紫,開始扭曲。
“我沒犯錯,道的哪門子歉?”我聲音小了少許,做好了準備,瞧那架式,弄不好,這丫頭要打人。此女雖然蠻橫不講理,但大男人究竟不能與小女子動手。
美女把俏臉貼近我,一字一句地道:“不道歉是吧,那就賠錢。”
我與她的臉已經到了發髻的距離,鼻子嗅到了她口中噴出的香氣,定了定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說:“什麼,賠錢?訛人有這麼訛的嗎,一千雙眼皮子底下,我對你怎麼啦,你身上缺啥少啥了?”
“我是說上次的事還沒完呢,你賠我的車錢。”她急促地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還記著這茬兒,心裏暗暗竊喜,緊接著道:“你不說,我還想找你呢,大家給評評理,前些天,她的悍馬撞了我的電動車,我沒讓她賠我,反倒訛上我了。”
眾人一聽,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兩個人以前還有過節呢,怪不得當仁不讓。
“你的電動車才值幾個臭錢,警察說了,你賠我的,我賠你的。”
“又來了不是,大家都知道,電動車就是自行車,機動車撞了自行車,怎麼還有讓自行車賠錢的理兒。”我環視了一下四周,伸出胳膊,繼續道:“大夥瞧瞧,我這胳膊險些讓他的悍馬給撞斷了,這醫療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的,我都認了,惹不起還躲不起。”
美女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胳膊,冷笑道:“不就是一條破胳膊嘛,說吧,要賠多少?一千塊足夠你的精神損失吧,我的車修好了至少得好幾萬呢。”
她如此理論,我忍不住教訓她:“你以為有錢了不起,有錢就可以看不起人啊,我這條胳膊雖然不值錢,卻是用來養家糊口的,如果留下後遺症什麼的,下半輩子誰來養我,你啊。”
話一出口,我又有些後悔,這不是明擺著是要讓美女包養自己嗎?
“呸,瞧你那副德性,還想讓人包養,你配嗎?”她居然也往那方麵想了。
“是,我是不配,我這人有點自作多情,居然忘了這茬兒,你這豪車名裝的,不會是給人家當什麼‘三兒’換來的吧,怎麼能再把我當‘二包’呢。”我憤憤地運用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武器來攻擊她。我最忌諱別人說我德性了,自己雖然一介草根,有時也清高的很。
“氣死我了!”她顯然被觸怒了神經,做夢夢到天塌地陷也不會把自己和小三、二奶聯係在一起,平白受侮辱,心肝都在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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