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我習慣了她的打壓,根本不把她的話當回事,而且董事長說了,並不急用。回到辦公室,處理完遺留的業務,也到了下班時間,收拾收拾,走人!
周六,我想靜下心來研究一下林汐交給我的設計圖,結果被老媽給徹底攪亂了。
六點鍾不到,老媽臨去飯店之前,擰著我的耳朵把我從睡夢中叫醒,翻箱倒櫃,拿西裝,找領帶。
“這是幹嘛?”我睜著惺鬆的眼睛,不解地道。
“小子,還給我裝,你忘了今天的事?”老媽一邊翻一邊說。
相親!我猛然想起來,急急地道:“怎麼,你還當真了?”
“怎麼不當真,你劉姨已經給你約好了。”老媽說著,從品袋裏掏出一張紙條,甩在我麵前。
地址!聯係電話!我的頭開始大了起來:“能不能不去?”
“不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老媽不容置疑地道:“你劉姨說了,這個女孩子非常不錯,見了麵,你會走不動道兒的。”
“相親是兩個人的事,人家也得相中我啊。”我無奈地道。
“我的兒子差不了。”老媽頗為自豪地說,“你一定要上心,這是次機會,女孩子長得漂亮不說,工作單位還好,聽說是幼兒園的教師,將來有了孩子教育成長有保障。”
“一旦要相不中呢?”我把頭紮進被子裏,心中暗笑她居然想得那麼遠。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有結果。”老媽的口氣居然和林汐差不多。
老媽走後,我懶懶地起了床,洗漱完畢後,下了碗麵條,慢條斯理地邊吃邊想象相親的情形。
令人啼笑的是,自已的終身大事會到了相親的結果。從北京回到家鄉的這個城市,我與女友的關係始終就沒斷,大學四年的時光和畢業後兩年的朝夕相處,不是幾句賭氣的話就能徹底了斷的。我想給柳一涵打個電話,試了幾次又作罷。相隔千裏,自己能做什麼?無法走到一起,不如快刀斬亂麻,免得雙方互相牽掛,擾亂的心緒。
想到此,我把心一橫,站起來,開始在試衣鏡前把畢業後第一次上班買的那套“價值不菲”的西服穿在身上。
我不喜歡穿西裝,總感覺有些紮手紮腳。現在一試,依然還很合身,對著鏡子裏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俊小夥,有些自我陶醉。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許多打來的。
“忙什麼呢?”許多笑嗬嗬地問。
“穿衣服呢唄。”我道。
“懶貓,剛起床?”許多道:“今天有事嗎?”
“有。”
“啥事。”
“相親。”我順嘴說道。
“什麼,相親?”許多驚得張大了嘴吧,“好啊,好啊,需要我去助陣麼。”
“去你的,你那歪瓜劣棗的樣兒,還不把女孩嚇跑了。”我道。
“真的去相親?”許多追問。
“逗你呢。”我不想讓許多知道,把話收了回來。
許多點了點頭:“要是沒事的話,你約一下顧若菲,咱們再聚一聚?”
“怎麼,你小子別有企圖?”我一想到顧若菲,心裏愈加糾結。
“哪裏,對於她,我早就說過,踩著梯子也夠不著。”許多道:“你這家夥已經宴請老同學兩三次了,我多少也得出點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