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幹淨整潔的家(2 / 2)

對於這些,張傑猜測,可是他昨天被程總召見的緣故了。不過,誰又知道,程總隻是隨意地與自己聊聊。

張傑低調而熱情與同事們一一招呼著。好像根本就沒有被程總召見一樣。來到辦公室不久,就看到鳳清吟麵帶著得意的笑容闖了進來,“我就說吧,你要升職了,你看,給我說著了吧。”說完,她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趴在辦公桌上抬頭看著他。

清純秀麗的臉上,大大的眼睛得意帶笑地看著張傑,棕色的披肩長發搭在肩上,豐滿的前胸擱在辦公桌上,讓鳳清吟清麗中帶著嫵媚、清秀中帶著性感。

張傑的眼睛從鳳清吟那大大的眼睛描到了豐滿的前胸,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提醒聲,同時他的眼睛也有點尷尬地看向別處,“你也老大不小了,注意點形像。”

看到張傑移開了目光,鳳清華嘻嘻地笑了起來,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同時帶著些得意與羞澀。卻沒有起身,反而將身體向前移了移,“師兄,這個大喜事,你得請客。”

笑吟吟地張傑將身體向椅子後背上靠了靠,“請客好說,但是,我並沒有升職,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程總隻是隨意地與我聊聊。你別多想,更別多打聽了。”

“為什麼?”鳳清華吟有點迷糊的看著張傑,歪著腦袋想了下,好似自言自語地道:“不應該呀,不然將你緊急地召回,就是因為程總要與你聊天。話說,以前你也沒有與程總說過話。不是。”

“想那麼多幹嘛,好好工作才是正經。”張傑笑著責怪了句,指點地道:“在單位裏有什麼事想不通,就多看、多學、再加點謹慎,總會明白的時候。”

“哦。”聰慧的鳳清華吟翻了下大眼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看你麵像憨厚,可就你心眼多。”啫著張紅潤的嘴,“我不管,你得請我吃飯才行。”

“好。”張傑幹脆地答應下來,“等過段時間,我請你吃飯。”

“也別等過段時間了,不然你又要用拖字訣。”鳳清吟好像看穿了張傑的計謀,得意地搖晃著頭,“就今天晚上請我吃飯。”繼而她好像反應過來,“今天晚上你這個老婆奴可能沒時間,剛回來要陪嫂子。還是明天吧。”

聽到鳳清吟的話,張傑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眼光轉向別處,很快地接口道:“嗯,過幾天請你吃飯。”

一直注意著的鳳清吟,看到了張傑那一閃而過的悲傷,忍不住又仔細地多看了二眼,卻發現張傑的眼神已經很清明與正常了。難道自己看錯了,或者是自己說他是老婆奴,他生氣了,以前也是這樣玩笑他的呀。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

為了確定是否看錯,暗中注意的鳳清吟又與張傑開了幾句玩笑,見到張傑並沒有生氣,才確定自己剛才可能是眼花了。這時有同事進來,找著借口與張傑聊上幾句。見到這樣的情況,鳳清吟與同事打過招呼,風風火火地先走了。

因為培訓提前回來,同事們都很熱情與詫異,接連來了幾回,都是邀請他吃飯,或玩笑著讓他請客。婉拒了同事的邀請,或者找借口推掉了同事讓他請客的要求。很快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張傑特意提前了十幾分鍾,離開了辦公室。

在小區門口,買了點熟菜,又買了幾包煙,沒有坐電梯,慢慢在順著樓梯向家走去。以前下班都是盡快向家趕,而現在卻是不想回家,而又不得不回家。

在高的樓總會爬上,在遠的路總會走完。人們生了雙腳,就是用來去征服,去遠足。

最終還是回到了家裏,將熟菜放到茶幾上,張傑脫掉外套,從廚房中取出碗筷,從酒櫃中取出瓶白酒,隨意地掃了眼酒櫃裏,那兩瓶朋友送的紅酒,依然擺放在酒櫃中。如果,不是他昨天親眼見到,如果是別人對他說,他肯定以為別人產生了幻覺,或者是別有企圖。

這樣的事情,以前有沒有發生過呢?坐在沙發自酌自飲的張傑,心中更加地酸楚與悲哀。酸楚自己的感情,悲哀自己的不幸。於是,他嫌著清冷與孤獨,打開了電視後,又暗自譏諷著內心的軟弱,又點了支煙。

可是。電視雖然開著,卻不知道在播放著什麼節目,煙雖然抽著,嘴裏的苦澀卻越來越濃。微微地眯著眼,透過煙霧想看清這個家,卻越加看不清楚。

於是,張傑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想讓自己醉倒。

如果您覺得《張傑李紅梅》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47/472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