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如何能忍受。上前一步,將臉對著丈夫伸過去,“張傑,你打呀!你現在厲害了,居然要找老婆了。”不過她的心中卻是比較害怕,不過她在賭,賭丈夫舍不得打她。
看著麵前這張臉,張傑痛苦而無奈地放了下手,隻能狠狠地盯著妻子,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相互不讓地冷冷而又憤怒地盯著。張傑的心中很是悲憤,而鄭琴的心中,卻有著歡意,丈夫還是舍不得自己。
過了會兒,鄭琴的嘴角不屑地扯了下,擦著張傑的身邊向客廳走去。悲憤的張傑跟在她的身後,看到鄭琴要進入臥室,扔掉手中的套子,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指著沙發上米黃色的LV包,問道:“這是誰送給你的。”
鄭琴猛地用力扯了下,將胳膊從丈夫的手中拽了出來,可是用力過猛,她身上裹著浴巾也鬆散開了,並滑落了下來,露出白皙豐滿高挑的身材。
鄭琴本能地一驚,連忙彎腰將浴巾重新緊緊地裹在身上。抬起頭,看到丈夫好似對她的身體熟視無睹,仍然憤怒地盯著她的眼睛,這讓鄭琴的心中真的有點驚慌了。看來丈夫,是真的給氣狠了。不然怎麼見到自己性感的身體,他的眼神會如此地無視呢!
“告訴我,這是包誰送給你的?”張傑咬著牙又重複地問了一篇。
“這是我自己買的。”鄭琴冷傲地看著丈夫,傲嬌地道:“怎麼了,你不送我,難道我自己不會買嗎。我又不是不掙錢。”
“多少錢買的。”
“一千多元錢吧。”鄭琴冷冷地道:“問這麼清楚,是不是,懷疑是那個男人送給我的。你也就這點氣量。”
“一千多元能買到這樣的LV包?”張傑根本就不相信,“發票呢?”
“一千多元怎麼就買不到!”,鄭琴不屑地撇了下嘴角,“難道,你不知道有打折這回事嗎。是了,你也就每天上上班,要不就回家做點飯,根本就不懂這些。”
“我問你發票呢?”張傑幾乎是低吼地問道。
“發票,我放公司裏了。”鄭琴冷傲地看著丈夫,“是不是問完,如果問完了,我要休息了。”
“你。”憤怒的張傑想問妻子,他出門培訓時,有誰來過家中,以及家中的套子是怎麼回事,但話到嘴邊,他忍住沒問了。今天從她的包中取出套子,她都能不承認,也不解釋,何況前幾天的事。
看到張張嘴,沒有繼續說話的張傑,鄭琴傲嬌而不屑地扯了下嘴角,“你現在除了在家做飯,學會偷查妻子的隱私,還學會在家凶老婆。也就長了這點本事。”說著,緊緊地抓住浴巾,邁著修長的腳,搖曳著高挑的身材,目不斜視、冷傲地從他的身邊走過,同時從沙發拎起LV包進入了臥室。
看著妻子進入了臥室並關緊了臥室的門。悲憤中的張傑,幾乎出離了憤怒,快步地跟了上去,舉手準備拍打臥室的門,想到了即使打開了臥室的門,妻子會給他交待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張傑氣憤地揮拳狠狠地打在了牆上,眼神中有了悲哀。
自己還是妻子的丈夫嗎!出了這樣的事,作為妻子居然還強勢、冷傲地不屑向丈夫解釋,居然還能對丈夫譏諷鄙夷。此時的張傑,才真正的明白,原來,自己真的在妻子的眼中,是無足輕重的。
自己在妻子的眼中,也就是個家庭保姆、或者說是男傭。難怪別人說自己是妻奴,以前以為是開玩笑,現在看來卻是真實的了。外人比當事人看的清楚明白。
既然自己是男傭、是妻奴,那妻子為什麼要給自己解釋,完全沒必要給一個男傭、妻奴解釋什麼。是了,就是如此。無力地坐地沙發上的張傑,木然地從口袋中掏出香煙,顫抖著手點著香煙,狠狠地吸了口。
以前的張傑,發現妻子出軌時,隻想著悲傷、憤怒、報複。但今天晚上他第一次思考這個婚姻的正確性,思考著以前的付出是不是值得;這樣的妻子,自己以前對她的寵愛,是不是值得,同時也是第一次想到了離婚這個詞。
離婚吧。這樣的婚姻又有什麼意思!為這樣的婚姻而付出自己情感與努力,又值得什麼!
如是想著的張傑,將香煙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中。不行,這樣離婚太便宜了她們。自己要找到奸夫,狠狠地報複,讓他知道,自己不僅的淳厚,還有凶狠。
從小中獨自生活長大的張傑,倔強的心中湧起了狠勁,眼中已經沒有淳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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