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東西當真是有幾把刷子,竟然知道了我的手機號。
不過我很快還是冷靜了下來,這個老道士隻是在跟我對話而已,又不能傷到我。
我說:“是我,你作惡多端,以後遲早會遭報應的,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吧。”
那老東西在電話那頭咯咯笑了兩聲,“二狗應該也在你身邊吧,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有些話我也就不想瞞下去了。”
我一愣,吃驚的張大的嘴巴,這老道士簡直就是神通廣大啊。知道二狗哥他這個名字的也就是他父母以及還有從小玩到大的我了,那個老道士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我看向了二狗哥,二狗哥搖搖頭,也是一臉的迷茫。
“你是誰?難不成你認識二狗哥?你為什麼要害他?他應該跟你無怨無仇吧。”我衝著電話嚷了起來。我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老道士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說:“小子,我勸你還是收手。我的確是跟二狗沒什麼恩怨,而且算起來我還是他叔叔,隻不過他應該並不知道我吧。”
這次我沒有回頭看二狗哥也知道他肯定也是不知情了。
“那既然你跟二狗哥沒仇,應該就是你們上一輩的恩怨了,沒有必要扯到小輩吧。”我聽明白了一些蛛絲馬跡。
“嗬嗬,這件事誰也逃不掉的,誰也逃不掉啊。”老道士好像瘋了一樣一直都在重複著這句話,“下雨天最適合講故事了,我不如就跟你們講一個故事吧。”老道士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他就開始娓娓道來,一件被歲月埋藏了三十年的一件事情。
而我,就以一個將故事的人,複述給了你們。
三十年前,一座荒地。
三子擦擦汗,低頭看了一眼,隨後提著鐵鍬就跑了回去。
“大哥,我挖出來了。”三子把鐵鍬往地上一插,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的說。
前麵有一堆火堆,有二人圍著火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其中一人高大威猛,身材強壯。他抬頭看了看天上,隨後掏出一塊餅子說:“時間差不多了,三子你吃塊餅子,回點力氣,一會兒我們好幹活。”
肥胖的三子連連擺手,憨厚的笑了笑:“不礙事,我還有力氣。”
老大手裏拿著餅子,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不著痕跡與坐在他旁邊那人對視了一眼。
那人尖嘴猴腮,長的跟個竹竿似的,他沒有回應老大的眼神,而是端詳起了手中的盒子,沉吟了一會道:“不知道這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啊?真搞不懂為什麼要把它放到那裏麵去。”
三子砸吧一下嘴,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跟著接茬:“是啊二哥,咱盜了這麼多年的墓,這還是第一次往墓裏放東西。不過咱爹的吩咐咱也不敢違背不是,不過咱爹答應了,隻要咱幹好了這趟活,他就把家產分給咱們,嘿嘿,到時候咱就吃穿不愁了。”三子臉色潮紅,興奮的搓手。
老大這時候臉色一變:“二子,三子,時候到了,動手。”
二人聽到後趕忙站起身熄滅火堆,收拾東西。
三人正要動身,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響徹,三人身子一僵,已經掏出了家夥。三子愣了一會,在身上一陣翻找,掏出了手機。
老大臉上有幾分不悅,語氣厲害了幾分:“三子,把手機關了!”
三子訕訕的笑了笑,直接把手機上的電池抽了出來。
三人圍著地麵上的一個洞打量了一會,今晚月色不足,看不清洞底,確定四下沒有危險後,二子抓過一塊手掌大的石頭丟了下去,隨後閉上了眼。
伴隨著咚的一聲,二子的眼睛同時睜開。
“二哥,怎麼樣?”三子在一邊問。
“可以,深度差不多五米,”二子把手伸進洞裏,抓起一把土放在鼻端嗅了嗅:“這墓才二十多年的時間,裏麵應該沒啥難對付的東西。”
“行了,既然這樣那咱就下去吧。”老大打開一隻微型手電筒,叼在嘴裏翻身下去了。
這個洞口呈圓形,直徑一米左右,洞壁凹凸不平有助於攀爬,無論下去還是上來都很容易。
倆人在上麵等了一會,就聽到洞裏傳來了老大的喊聲:“安全,下來吧。”
二人聞言依次下去了。
三人都安全下來了,三隻手電在四下警惕的照了一會,確定自己此時所處的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這是在地下,稍有個不慎就有可能上不去了,所以他們一定要小心謹慎。
很快三人就發現了在他們前麵有一條長長的廊道。
這廊道高一米,寬差不多半米,三人對視一眼,貓著腰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