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正麵看著荷文靜,那個傻傻可愛的大姑娘,如今變得十分可怕詭異。
“我是誰?哈哈哈···”荷文靜麵若瘋狂的笑著。
荷文青被製成血魔,靈魂永世不得轉世,滯留在人間,最大的可能···
“荷文青?”我直接說出。
荷文靜沒有回答,看著那冰封的石塊眼露癡迷和留戀。
“不對,荷文青靈魂會被永遠禁錮屍體內,你不可能是荷文青,你到底是誰?”
張神棍根本搞不清現在情況了,不過荷文靜的不同他還是能感受到,立馬也是拿出五行司儀,問“不管你是誰,膽敢傷害我師妹,我就必然叫你魂飛魄散!”
一個風水師會被鬼上身嗎?而且還是在我和張神棍眼皮底下。
如果不是鬼上身,剩下的答案就隻有一個了。
荷文靜和荷文青是相同的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靈魂分裂出來的,如果荷文青被製成血魔,靈魂收到肉身禁錮,自然永世不會消散,可時間過去千百年,其中發生什麼變故誰也說不好,荷文靜的靈魂是荷文青分裂出去的一部分,缺少極大部分的記憶,猶如一個新生嬰兒一般,在學習和成長,甚至學了風水學,但是對暮秋的執著沒有改變,所以荷文靜學成之後一直在苗疆這一帶,直到找到了暮秋,找到暮秋之後,被隱藏的部分靈魂開始蘇醒,直到剛剛,那部分的靈魂全麵接收了荷文靜身體,因此,眼前的人,是荷文青,不是荷文靜。
“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荷文靜是我製造的,她自然全部屬於我,我現在隻不過拿回來而已,我已經找到暮郎,你們不要多管閑事。”荷文靜對著我們說。
“荷文靜是屬於荷文靜,不屬於你,你就是一個強盜,搶占了她的身體。”我大聲指責著。
荷文青一副你怎麼還沒弄明白的樣子,剛想說話,就聽我接著說:“荷文靜的成長和思想,都是荷文靜的,獨屬於荷文靜!”
“哼,我不想和你多辯解,現在你們離開,不要打擾我和我的暮郎,若非是你把屍王菌要了回去,現在我的暮郎已經可以從那裏出來了,我沒有立即殺了你,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荷文青看著我,殺意一閃而逝。
千百年來,那個為了國家逼迫愛人退軍,又因為無法麵對愛人而自殺的女子,變了嗎?
“我們這就走,不過你不要去解開暮秋的封印,他一出來,後果不堪設想,皮轉靈,必須吃人才能一直維持,這點你清楚,否則你也不會把屍王菌交還給我。”
我拉了張神棍和剩下的幾個珠族勇士,先離開荷文青再說,現在荷文青記憶剛接收,逼得太緊的話,沒有人會是荷文靜的對手,她那力量可以輕易摧毀任何人。
張神棍不甘,自己這師妹一直是另外一個人?
幾人短暫的撤離,何文青拉著巨大的石塊又離開了,拖動石塊的痕跡很明顯,一路之上,我和張神棍緩緩跟著,隻見荷文青將石塊拉倒一個山洞前,毫不遲疑的抱起石塊,進入了山洞之中。
張神棍還想過去,我拉住他說:“不要妄動,記住這個位置就好,天快亮了,先確定珠族情況再說。”
“可師妹···”
“沒事的,你師妹不會有事情,那個靈魂存在的時間不會很久,你師妹還是你師妹,暫時就讓他們聚一聚吧,先走去珠族。”血魔如何分裂被肉軀禁錮的靈魂,實在讓我想不通。
找到小白後,珠族的情況穩定了下來,第九養屍地還是成功的阻擋了幾大部族,最後隻有幾十人僥幸逃脫,前麵八個養屍地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一千多人隻有幾十人跑掉,珠族這一場戰爭足以震懾其他部族了。
最可怕的是珠族損失不過五十人。
戰爭就有傷亡,在所難免。
幾人來到珠族的時候,裏麵的人正在清掃戰場,大量的屍體被抬出,珠族就是做屍體生意的,對身體名不陌生,不斷的從裏麵分揀可以當做屍兵的屍體。
看到我們來後,珠族族長過來說道:“看到你們沒事實在太好了,這場戰爭總算結束了,烏拉族的人緊緊跑掉一個王峰,真是可恨,不過他回去也不會好過,哈哈···”
一千多人攻打一個隻有三百人不到的村子,結果直接九百多人死在這三百多人的村子,這樣的成績今天就會傳出去,震動整個苗疆!
小白沒有看到荷文靜,當下疑惑問:“文靜呢?”
張神棍麵色不好,不過也沒回答。
我搖了搖頭,說:“暫時別問了,先善後,珠族這場戰爭也損失了不少人,看看能幫什麼,之後我們去一個地方,了結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