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輕言才會這般的咳咳,不正常。
這樣一個美人在懷,這樣的赤裸裸的勾人誘惑,若是還能把持得住,那她郝連龍淵,大概不是個男人,再者,他覺得他對這個女人,並不反感
於是郝連龍淵沒了掙紮,眼睛看不見索性直接閉了上,他輕咬住那在他唇上輾轉親吻的紅唇,舌頭長驅直入,卷住那丁香小蛇,纏綿親吻起來。
屋外的屬下覺得有幾分不對勁,這太子爺不是隻是救人於水火,為何久久不出來?
他再次低喊了一聲,見還是沒有動靜,欲推門而進。
郝連龍淵額頭豆大的汗水滴落,雙目以為而赤紅,耳邊在聽到那推門的細微聲音時,立刻低吼一聲,“沙影,不準妄動!”
門外的沙影一愣,聽出那聲音的抵押和壓抑著的難耐欲望來,他的腦海裏,慢慢浮現出一幅兒童不宜的畫麵來,然後俊臉慢慢的紅了,再然後,他尷尬的應了聲是,立刻躲得遠遠的,不敢再打擾。
郝連龍淵見沙影終於離開,暗暗歎了一口氣,可隨機下身一緊,他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陸輕言在幹些什麼
因為被綁著眼睛,郝連龍淵的觸覺更加敏感起來,他能感覺得到,那女人的手,在他的胸膛一寸寸劃過,在小腹上停留半刻之後,便立刻往下,然後猛的,握住了他的小龍淵。
郝連龍淵喉結滾動,欲望越發炙熱,隻覺得那雙溫軟炙熱的小手握著他,便讓他頻臨爆發。
這該死的女人!
郝連龍淵心底咒罵一聲,他此刻偏偏動彈不得,若是能動,他一定立刻將這女人按在身下好好的懲處一番!
“女人,解開我的穴道。”郝連龍淵的身影沙啞而魅惑,那壓抑著的欲望從聲音中就可以聽得出來。
陸輕言甩了甩頭,被媚藥支配的她依然強忍著保持最後一點清醒,她猶豫了片刻,湊近了郝連龍淵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朵,溫熱的嘴汗珠那耳垂,輕輕一咬,低聲威脅道,“可以解開你的穴道,但是你不準跑,也不準解開眼睛上的布帶。”
那軟綿綿的聲音帶著幾分惡狠狠的威脅之意,讓郝連龍淵不禁有些想發笑起來,這女人,怎麼的這般可愛,她不知道,若是他想逃,就算她威脅了,又有何用?
隻是如今
他舍不得離開。
郝連龍淵點點頭,想著終於能自由活動,終於能好好的將這個該死的女人壓在身下,他鼻間又是一熱,一股溫熱的血液從他鼻間流了出來。
今日,是太上火了,還是初嚐,才讓他這般熱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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