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考慮再三,還沒有帶小玉走,他很擔心這件事是小玉自己自作主張,萬一她去了城裏有個啥事,沒法跟老丈人雙林交代,小玉畢竟是他侄媳婦。
而且,他有種預感,隻要跟小玉一起上縣裏,兩人在路上肯定會那啥的,他從小玉的美眸中早看出了她的需求。
這幾個月來,小玉多次給了他暗示,想和他再續前緣,但張寒哪敢呀?丈母娘美芝其實心裏對小玉早就有防範了,怕小丫頭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搞得最後離不開張寒了,明生怎麼辦?
美芝對女婿張寒的男人魅力深信不疑,別說是小玉這小少婦,就是像杏兒這樣的資深少婦,被張寒睡過以後,哪裏還能離得開他呀?
閑話不說,張寒騎著摩托車離開了家後,先上診室跟張妙打招呼,又回張妙家和趙雪通報了一聲,都是自己的女人,還是應該平等對待,得尊重她們,他也感覺到了趙雪確實很踏實地跟著他了,把他當寶一樣地疼著,所以張寒現在回張妙家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要滿足兩個女人的需要,不偏袒哪一個。
張寒到了秀河鎮,先找到了何敏,何敏也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他了,上次還是他和杏兒過來進藥品上她家放了一炮,這半個月就沒有再來過,因此,見麵就要和張寒回家去幹一次再讓張寒走。
既然來了,張寒也不想讓何敏失望,倆人騎著木蘭到了何敏家,火急火燎地上了床,戰鬥了起來,何敏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所以索取的很厲害,不停地吻著張寒,下麵則運用了她多年的臨床經驗來吸引張寒,一直弄了兩個多小時,何敏才被張寒給榨幹了。
“舒服死了,寒子,你咋還沒那啥呀?”,何敏見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沒有讓張寒出來,有點疑惑。
“今天沒戲了,昨天白天跟妙妙那啥,和雪兒幹了一炮,晚上又和杏兒姐幹了兩炮,我再厲害子彈也生產不了這麼快呀?我現在隻能做到可以弄你,但沒有公糧可交了,原諒我炸彈庫房裏此刻的貧窮吧?”,張寒壞笑道。
“嗬嗬,沒事,大姐也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其實,你這一陣捶,我也夠了,看來你這一炮還得給姚娜,對吧?”,何敏醋醋地笑問道。
“嗯,**不離十,晚上交給她了”,張寒壞笑道。
兩人衝洗了一下,何敏送張寒上了汽車站,張寒踏上了去秀陽縣的汽車。
姚娜有一兩個月沒有見到張寒了,所以,當張寒到了秀陽縣教委,敲開局長辦公室的門時,姚娜見是張寒,欣喜若狂,看了一眼外麵,見沒有人,伸手就將張寒拉入了辦公室裏,反鎖上後,瘋狂地撲入了他的懷裏。
“死寒子,寶啊!你要想死人呀!你可來了,你再不過來,我就得上你們村找你去了,走,馬上下班了,咱先回家去,在這裏就是不過癮的,我要回家好好享受一下”,說著,她鬆開了張寒,馬上收拾自己的辦公桌。
“壞蛋,每次見到你都是這樣,不信回去證明給你看,你個死小子心真狠,多久還不回來?不知道秀陽縣你還有個媳婦?”,姚娜曖昧地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嗬嗬,娜娜,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了,我現在好歹是個村長了,確實有不少事情要處理,走吧!回家先打仗去,其實,我也好想你了,路上就一直想著呢!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張寒壞笑道。
“嗬嗬,好了,我信你好吧?走了,寶!”,姚娜嗲嗲地笑道,然後牽著張寒的手到了門口,打開門後,兩人相依相偎地離開了教育局。
其實,局裏的人都知道她們美女局長和一個鄉村醫生在一起,所以,兩人也沒有必要躲躲閃閃,大大方方地在人前經過。
回到家,姚娜關上門就開始脫衣服,美眸裏閃著饑渴的光芒,她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清除掉,再猴急猴急地給張寒脫衣服,脫到他的褲子時,她目測到了張寒早已騰飛,更加亟不可待。
“寶啊!想死我了,你再不來找我,我就要死了,來,直接來吧!不要客氣,不要槍下留情,越狠越好”,姚娜這個饑渴的美婦已經泛濫成災了。
張寒蹲下去,一時間,姚娜的小房裏響起了和諧的春曲。
兩人娛樂了近兩個小時,窗外已經華燈初上。
“寶啊,這次來縣城有何貴幹呀?姐能幫你什麼忙呢?願意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姚娜依偎在張寒的懷裏笑問道。
“嗬嗬,娜娜,這件事你這個局長可能幫不上忙,這次和上次建學校不一樣,這次是修路,我想拉點錢給村裏修建一條到秀河鎮的公路,現在雖然有路,可是路太爛,也不寬敞,如果能修建一條到我們村的四道公路,我們村的經濟很快就發展起來了,這段時間,我們村裏成立了一個致富小組,研究分析了村裏有哪些資源可以致富,最終的瓶頸是道路問題”,張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