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玥和楊主席起來後,兩人在家裏吃了點東西,正要上省紀委去撤銷他的檢舉,其實,他也就是陪王玥玩玩,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一旦進入了法律程序,是不可能撤銷的。
就在他提著包要陪著王玥出去的時候,電話來了,一看是號碼,瞥了一眼王玥,還是按鍵應道,“喂,江書記,我是老楊、、、什麼?張仁軍死了?”,楊主席脫口而出,驚呆了。
王玥更是驚詫地盯著他手裏的電話,楊主席接著將電話放在耳邊,靜靜地聽著電話裏江楓跟他敘述,完了,江楓講電話掛了。
“王台長,你也聽到了,你老公真的死了,在賓館裏畏罪自殺”,楊主席說道。
“我不信,老張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就是搞了幾個女人麼?至於自殺嗎?我不信,你們騙我的”,王玥激動地喊道。
“王台長,你節哀吧!要不,你去省城看看吧!或者你打個電話回家,看看你女兒知道消息麼?”,楊主席說道。
這句話提醒了王玥,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開機,忙打開了大哥大,果真有好多個未接電話,有張玲姐妹的,有張寒的,她深感老公張仁軍很可能真的自殺了,忙撥通了張玲的電話。
很快,裏麵傳來了張玲的哭聲,“嗚嗚,媽,你到哪裏去了呀?你知道嗎?我爸自殺了,我爸沒了,我們現在正往省城趕呢!”。
“啊、、、真的?這是真的嗎?玲玲,這是誰通知你的呀?”,王玥心像被撕碎了一樣,張仁軍這輩子無數次地傷害過她,但畢竟半輩子的夫妻,還是有很深的感情,何況,她知道了張玲和張莉都不是他的孩子後,她更是對他充滿了愧疚。
“媽,是省紀委的人打電話給我的,說你的電話打不通,讓我們趕快上省城去處理我爸的後事,媽,你這整整一夜上哪裏去了呀?”,張玲哭泣著問道。
“唉,見麵後再說吧!對了,寒子呢?他知道了麼?”,王玥問道。
“寒子哥也已經在往省省城趕了,媽,那你現在在哪裏呀?你要多長時間能趕到省城呀?”,張玲問道。
“媽在路上,應該要兩個小時左右吧!玲玲,是你妹妹在開車嗎?”,王玥問道。
“嗯,媽,你要跟莉莉說嗎?”,張玲問道。
“不用了,讓她別著急,慢點開,她畢竟有身孕”,王玥提醒道。
“嗯,知道了,媽,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張玲說道。
王玥與張玲通完電話後,也不理楊主席了,再讓他去省城沒有意義了,她急急忙忙地下了樓,楊主席還是跟到了車前,“王台長,要不我派司機跟你開車吧!你現在情緒很激動,不適合開車,我不希望你出事”。
王玥冷冷地一瞥他,說了一句,“謝謝,不用了,你該幹嘛幹嘛吧”。
“嗯,那你自己小心點,王台長,我沒有想過要讓他去死,雖然我非常恨他,但我現在,已經不恨了,希望你也能很快從這種悲痛裏走出來”,楊主席真誠地說道,一想到這個漂亮的婦人現在也跟自己一樣開始守寡了,他突然覺得很想心疼她,很想愛她。
“這不用你管,你讓開,我走了”,說著,王玥啟動了汽車,忽地就飆了出去,她和楊主席的感覺不一樣,她一想到張仁軍自殺了,而自己昨晚白白地陪了人家一個晚上,心就覺得窩火。
昨晚楊主席這個六十歲的老人,像吃了助興藥似的,不停地騷擾她,生怕沒玩夠吃了虧似的,手,嘴,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一個勁地折騰她,把她折騰的筋疲力盡,可卻一直很不過癮,因為老頭下麵那玩意始終挺不起來。
她後來用嘴巴給他弄過,雖然讓他挺了起來,可她本想讓他更加挺一些,就多吸了幾下,沒想到不到十次,他就把一炮濃濃的液體注射進了她的口中,把她惡心的跑到衛生間裏吐了半天。
後來,他就再也立不起來了,任憑她如何弄,他都軟噠噠地沒有了一點生氣,這讓她非常泄氣,也對他充滿了鄙視。
楊主席不是這樣看的,他覺得王玥不管怎麼弄他,他都覺得特別舒服,比他死去的老伴要強多了,她的手更嫩,讓他看到就很衝動,唯一遺憾的是,他下麵的兄弟不懂得配合,始終軟噠噠的不執行主人的信號。
楊主席目送著王玥的離開,心裏悵然若失,他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張仁軍死了,她就成了寡婦,我是寡夫,我要不要跟這位大美女結婚呀?能娶她做老婆,這輩子也沒有白活啊!
王玥到了省城後,找到了殯儀館,此時,兩個女兒和張寒都已經在裏麵等候著她的到來,她對張寒趕在她前麵到來很驚訝,因為她認為張寒回家了,怎麼著也得到下午四五點到省城的,她沒有想到張寒是楊玉嬌送他過來的,隻是楊玉嬌送他到了省城後自己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