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你真的沒病,你咋說你癢了?嗬嗬,真拿你們這幫娘兒們沒辦法,你以為我閑得?起來吧!不用吃藥了”張寒無奈地笑道,他徹底明白了,秋紅啥病沒有,就是特意過來跟他玩的,讓他摸她的身體。
“嘻嘻,村長,要不說我們這些娘兒們都崇拜你呢!啥都瞞不過你,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是癢癢了,可是不是有病有炎症了,而是想你想得難受,你連秀娟和春香都搞了,你也得搞我”秋紅嬉皮笑臉道。
這句話一出口,張寒腦子嗡地一聲響,呆呆地看著秋紅,他明白了,肯定是春香那個娘兒們沒事在秋紅麵前臭顯擺了,要不然,秋紅怎麼可能知道他搞了春香呢?他和秀娟的事情現在倒是誰都知道了,可是跟春香,絕對是秘密呀!隻有秀娟清楚,秀娟是不可能出賣他的。
秋紅見嚇住了張寒,美眸中更是得意,“嘻嘻,村長,別害怕,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們倆搞在一起了,我不會亂說的,你以前不是說我的在靈水村數一數二地好看麼?不是,你管我這叫什麼性感?對不?就是看了就特別想搞的那種,我現在就讓你搞,行不?你放心,今天張青上鎮上他舅舅家去了,不會回來的,而且村裏人都知道我經常有婦科病,你搞了我,沒人會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張青兄弟”張寒堅決地拒絕了秋紅的無理要求。
“我不管,誰讓你說我的好看了,你說的我每天腦子裏都在想你,春香說你的戳到裏麵能快活死人,又硬又漲,戳幾下就把人的魂兒都戳沒了,說的我這些天每天做夢都是你的樣子,村長,求你了,你讓我嚐嚐味道唄!”說著,秋紅竟然伸手把小張寒握住了。
張寒抓住了她的玉手,哀求道,“秋紅,別玩了,真的,我不能做對不起張青兄弟的事情,你想男人了,找你張青兄弟去,我們倆真的不能做”。
“呸,張青能讓我快活我還找你幹嘛呀?你以為老娘是不正經的女人麼?老娘還不是在我家爺們那裏得不到快活才想你的?誰讓你這麼迷我們這些娘兒們呀?你寡婦都搞,春香都搞,憑什麼不搞我呀?再說,你自己都說看了我的逼會想搞我?老娘讓你搞你都不搞?你還讓老娘有臉活不?我不管,今天你不搞我,我就賴著你家不走”說著,秋紅竟然爬了起來,拉開了張寒的拉鏈。
張寒剛要掰開她的手,沒想到秋紅已經主動跨上了他的身體,頓時,他覺得有股醍醐灌頂一般的舒適感襲遍全身,他知道,他已經徹底地進入了秋紅的身體。
秋紅被他堵住了身體後,立馬發出了一聲無比誘人的歡吟,“餓啊、、、真好,好漲,真的比張青厲害多了,好爽,春香說的沒錯,你這東西能迷死人”說著,她自己抱著張寒的頭,身體開始上下顛了起來。
張寒沒辦法,被她弄得熱血沸騰的,放棄了抵抗,他知道,時間有限,不能久戰,一會兒估計很多村民過來看病來了,既然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那就痛痛快快地刺殺幾分鍾。
張寒這一發動總攻,秋紅很快就抵擋不住了,不到五十次的急速穿梭,她就開始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嗯啊、、、、我的娘啊!、、、、”秋紅達到高朝後什麼也不顧了,在屋裏喊叫了起來,把張寒嚇得要死,忙吻上了她的唇,不讓她叫出來,這下,秋紅更是受不了了,直翻白眼。
她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緊緊箍著張寒的脖子,抓住他的頭發,她越這樣,張寒越覺得刺激,兩人不知不覺中找到了她們最合適的合作方式,幹得爽的不行不行的。
張寒也沒有想到秋紅的這麼有味道,他目測的過程中,也想過像她這種做起來應該很爽的,但沒料到有這麼爽,所以他覺得自己今後對她不再有抵抗力了,有機會肯定還會搞她的。
戰鬥正進行的慘烈之時,門外有腳步聲漸行漸近,張寒聽到這,忙停住了攻擊,秋紅急的猛往他的身上貼湊,喘道,“村長,繼續呀!我還要,舒服死我了”。
“噓,有人來了,趕緊出來,你放手呀!你不怕被你家張青知道了打死你呀?快點放手,有機會我再搞你吧!”張寒小聲說道。
“哦,村長,那你說話要算數的,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後必須搞我,不許再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搞我呀?哼,小村長,你跑不掉的,就不信你不搞我”秋紅得意地笑道,然後鬆開了張寒,忙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把張寒,崇拜地將它重新塞入了他的褲子裏,替他拉上了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