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趙泓數道雷弧和火球同時擊出,火球直攻夏若洋,雷弧直擊夏若汐。
他的策略奏效了。
夏若洋看到火球襲來,臉色嚴厲,果然再次喚出金光巨人,想要阻擋數道火球。同時那幾道雷弧擊中夏若汐,直接讓她暈厥過去,無法前進。
趙泓趕至,直接從夏若汐手中沒收了丹粟。而那夏若洋,抵擋了數道火球之後,身上衣服大多被燒的焦黑,頗為狼狽。
“你為何一定要與我作對!我知道你很厲害,我隻想與你井水不犯河水!”夏若洋憤恨地說道。
“哦,是嗎?”趙泓冷笑道,“莫非你忘了不久前說過要把我變成傀儡啊?還有,好像你剛才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夏若洋冷哼一聲,又道:“進入地下世界的入口,我哪裏知道,我要知道,豈能數千年來無數次遭受輪回受罪?我隻知道當年遠古戰場在幼澤,至於入口是不是在幼澤,我無從得知。”
聽他這麼說,趙泓心裏閃過一道失望。唉,弄了半天,人家也不是個明白人。這個幼澤又是什麼地方,自己在學校的圖書館也讀過不少書籍,對華夏的地理也非常清楚,卻從來沒聽過有幼澤這麼個地方。
“那這丹粟,有何作用?還有,你是如何判斷凡人體內有神氏血脈的?”
“丹粟的作用是煉化服用者的精血和吸收神力,幫助我恢複神力。至於如何判斷,很簡單,隻要有神氏血脈的人,我這育沛刀便會閃耀出金色光芒,而它平時就是透明的琥珀色。”
原來如此,趙泓這下倒是全明白了。
他冷冷說道:“留下育沛刀,離開寧城,滾吧!”
“你……”
夏若洋氣得想要吐血,那金影大斧在頭頂狂舞。不過他沒有選擇抗拒,將育沛刀丟在趙泓麵前,憤憤地離開。
“你要害人,是你的事。你該慶幸今天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下次別撞到我手上就好,否則就不會再像今天這般好運了!”趙泓繼續丟下這麼一句話,前麵離去的夏若洋背影一陣踉蹌。
趙泓不是不想殺掉這個刑天,隻是他心裏有種感覺,雖然自己能壓製刑天,但是真要斬殺他,卻未必有把握。而且刑天又是那神氏血脈一族的人,他現在對這類人到底是怎樣實力的存在,完全不清楚。誰知道這刑天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刑地、刑風、刑雲等等。自己既然還沒有跟刑天弄到不死不休的局麵,又得到了他第三枚丹粟,暫時放他一馬,也未嚐不可。
不再去管夏若洋,趙泓拾起地上的育沛刀,仔細地研究了起來。
育沛刀正麵密密麻麻篆刻著難以理解的字符和紋路,背麵篆繪著一副完全看不懂意思的古圖。說是圖,又不像是圖,因為隻有簡單是一些線路,沒有任何標誌。
刀身隻有25厘米長,加上刀柄不過一尺左右。但是它做工精良,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尤其是那刻著血槽的鋒刃,仿佛能夠刺穿任何東西。
趙泓滿意地將育沛刀在手掌中旋了幾個周圈,看見旁邊有座石英岩石,於是走了過去,捏著刀柄向岩壁上劃去。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趙泓感到手腕、手臂、連同身體以一種奇異的頻率瞬間一顫,就聽噗嗤一聲,岩壁上出現了一道三寸寬的裂痕,偌大的石英岩頓時裂為平整的兩半。
好東西!
趙泓不由讚歎一番,滿意地將育沛刀收了起來。他思索著若有合適的機會,便幫這邊小刀煉製一把刀鞘。否則隨身攜帶太不方便,他可不會像夏若洋那般,長出第三隻眼睛,把育沛刀插入腦袋。
難道夏若洋的腦袋裏都是豆腐嗎,怎麼這麼鋒利的刀子插進去都沒事?他也想不通。
這育沛刀削鐵如泥,無堅不摧,倒是可以作為煉製飛劍的很好的劍心,若是能湊齊其他的天蠶絲、旋龜板、金鳳羽等幾種材料,他馬上可以煉製飛劍了。
此時夏若汐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趙泓收起了育沛刀,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夏若汐。
這夏若汐也是可憐之人,父母離異,從小沒人照顧,還要照看比自己小許多的弟弟。可她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弟弟所害。
最後,趙泓還是走了過去,掐住她的手腕,玄氣探測她的體內仔細檢查。
那股濃厚的陰寒之氣似乎感覺到危險,不停地變幻位置,甚至隱匿。趙泓探測之後才發現,這股寒氣似乎已經侵蝕了夏若汐的大腦,此時參雜在骨髓之間。
這寒氣能自我匿藏,若是要徹底消除,除非徹底給夏若汐洗髓和調理經脈。若是這樣,耗損必定不小。
他無奈地搖搖頭,覺得自己並不虧欠夏若汐,但是見死不救,他自問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