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竹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忙碌。
幫傅竹鋪好以後,霜遲起身對傅竹說:“傅竹,你晚上就住在這邊,姐姐就在隔壁,好不好?”
傅竹卻頓時不高興了起來,撒嬌道:“不嘛,不嘛,姐姐,傅竹要跟姐姐睡!”
“”
霜遲無語,她將傅竹拉著坐在狼皮上,耐心的勸道:“傅竹是男子,姐姐是女子,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傅竹乖,晚上自己睡,有什麼事叫姐姐就好了。”
說完,見傅竹低著頭,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懂,又說:“那姐姐過去了哦。”
可一邁步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被傅竹緊緊的抓在手裏,他根本就不願意一個人睡。
這可怎麼辦呢?
霜遲隻得又停下腳步,仰頭無語問蒼天。將自己心頭不住向上竄的火苗完全熄滅了,這才硬擠出一個微笑對傅竹說:“傅竹,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你若是不聽話,那明天我就把你送走,以後再也不會見你了。”
這句話似乎很有作用,霜遲的衣襟終於被傅竹鬆開,他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兩步,然後一聲不響的走到牆角,躺到了狼皮上。
見他老實聽話了,霜遲這才歎息一聲,回到了自己的山洞裏。
這一天折騰的也夠疲憊的,霜遲剛剛躺下沒多久就睡熟了過去。
可是,半夜時分,卻被一陣異常的聲音給驚醒了。
她倏地睜開了眼睛,就見一個人影站在自己山洞的門口,手裏還抱著一團東西。&!
霜遲忽而翻身而起,一個箭步就躥到那人麵前,這才看清楚,那人是傅竹。
“傅竹,你三更半夜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麼?”
霜遲虛驚一場,不由問道。
“姐姐傅竹怕”
傅竹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站立著。*$&)
霜遲聽他如此一說,有些無助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多大的人了,一個人睡覺還怕?
不過,又仔細一想,或許,他以前在世子府裏都有人陪伴吧,畢竟,他的智商隻是一個四歲大的孩子。
想到這裏,霜遲不由的又心軟了,無奈的說了聲:“你進了吧。”
說著轉身走到自己的狼皮哪兒,躺在了上麵。
傅竹這此倒沒有再鬧,而是安靜的自己將狼皮鋪在霜遲的旁邊,喜滋滋的躺在了她的旁邊。
黑暗中,霜遲閉著的眼睛忽的睜開,她感覺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看,令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果然,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傅竹正府在自己身上,頭距離她的頭隻有一尺遠的距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被他如此看著,霜遲還如何能夠睡著。
於是將他一推,說道:“傅竹,別胡鬧,快睡覺。”
說完,轉過身子,給傅竹了一個背影,繼續睡去。
傅竹撅了嘴,無奈的躺在了自己的狼皮上,不過,隻是片刻,他又喜滋滋的向霜遲的身邊挪過去一點點,見霜遲沒有反應,他又挪過去一點點再一點點
霜遲實在太累了,雖然剛開始感覺到了傅竹的小動作,但她已經不想再理會他了,隻要他不影響到自己睡覺就行。
於是,當一條粗壯的手臂搭到了她的腰上的時候,霜遲那時已經睡著了。
霜遲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大火爐,那火爐的火在身體上不斷的遊走,燙的她不由的口幹舌燥,夢裏,她想,不會又夢見火祭了吧?可是,她找了半晌也沒有找到火源,但那團火卻越燒越旺,所不同的是,雖然很熱,但卻又有著別樣的感覺,那種感覺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似乎還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