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雪見此便將慕傾萱拉回來,說:“他們走了,我們也該啟程了。”
就這樣慕傾萱就被夏如雪易容帶在身邊招搖過市地離開清泉鎮往西野去。拓跋無疆從拓跋敏那回來後發現慕傾萱不見了,屋內什麼東西都沒動過,隻有一碟隻吃了一口的柿餅。他本以為她到外麵散心了卻沒想到等了一宿依舊沒有看見她回來,問了所有人都說沒看見她走出房門,再查看平白無故多出來的柿餅才發現上麵的糖霜根本就是迷藥他才意識到慕傾萱被人擄走了。一大早他就讓龍宇到當地的官衙調來兵馬準備搜查,卻沒想到還是一無所獲,沒有人看見過慕傾萱,這兩天鎮上除了他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陌生人來過。
慕傾萱消失得莫名其妙,他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拓跋無疆擔心得寢食難安。他想不出會有誰擄走她,她在北辰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為何就有人將她擄走?再說他們這一次行程也是極為隱秘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事情實在太蹊蹺了。
“皇兄,都怪我,要不是我肚子疼就不會讓你過來,那些人就是趁著皇嫂一個才會下手的。”拓跋敏內疚地說。
拓跋無疆沉默不語,他也在怪責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堅持留在房裏。鍾乃曉倒是別有深意地瞥一眼拓跋敏和白霜二人冷笑一下。白霜接觸到他的目光連忙避開。
“殿下,屬下已經派人通知各個關卡仔細盤查,估計擄走太子妃的人不會走出清泉鎮。”龍宇說道。
“本宮要一定!”拓跋無疆冷冷道。他隻希望那些擄走慕傾萱的人還沒走出清泉鎮,如果離開了清泉鎮他們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找起好。能在他們眼皮底下將人悄無聲息地擄走而又沒留下蛛絲馬跡的人一定不簡單。他隻能在盡可能短的時間找到線索,否則追查起來將會更加困難。
“昨日太子妃不見之時城門已關,沒有通關令牌是不可能出去的,他們天亮前應該還沒離開。隻是,我們今日找了一天都沒有消息,隻怕他們已經出城了。所以,我覺得應該全國設置關卡仔細盤查可疑人等。”鍾乃曉說道。在毫無眉目的情況下隻能撒開網抓魚了。
“這樣豈不是讓所人都知道太子妃不見了?鍾琴師,這樣不妥吧?”龍宇不禁皺眉。太子妃不見是一件大事,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豈不是讓北辰皇室的顏麵無存?
“全國設置關卡會讓百姓人心惶惶,各大城門倒是可以嚴加監視,現在主要還是看看哪些地方可以入手。”拓跋無疆淡淡地說道。
“我倒是覺得殿下應該好好想一下都與哪些人結過仇,查起來也方便些。”徐滔說道。
“徐大人說得沒錯。殿下,你都得罪過哪些人?”鍾乃曉問道。
“能與殿下為敵的人能有幾個?那些人怎麼敢動太子妃?”龍宇皺皺眉說。
鍾乃曉不以為然地冷冷一笑說:“現在就有人動了!”
龍宇啞口無言,拓跋無疆一籌莫展,悶悶地說道:“與本宮有仇的人倒是不少,但敢劫走萱陽的會有誰?再者,要是本宮的仇人劫走了萱陽也該留下暗示才對。”
“或許他隻想讓你焦急。”
“誰會那麼無聊?”
拓跋無疆眉頭皺得緊緊的,擔憂地說道:“本宮隻希望那人不會傷害萱陽。”
拓跋敏見他們如此焦急,便道:“現在我們是先回皇宮,還是繼續留在這裏?”
拓跋無疆略一沉吟,道:“敏兒你們現行回去,告訴父皇事情始末,本宮和鍾琴師留在此處再四處查探。”
“皇兄,要是找不著你可得趕緊回宮,別讓我們擔心。”
“胡說什麼?本宮一定會找到的。”拓跋無疆不悅地嗬斥拓跋敏。他一點都聽不得不祥的話,一點點都會讓他提心吊膽。
拓跋敏委屈地噤聲。
“龍宇,馬上通知各大城門嚴加盤查所有可疑之人,比照太子妃的畫像務必找到她的蹤跡。”拓跋無疆下令。
龍宇領命而去,拓跋無疆心事重重地去歇息,拓跋敏和白霜也準備離開,卻被鍾乃曉的一句話弄得止步。
“我們這裏肯定有人與劫匪裏應外合,否則怎麼會那麼天衣無縫?整件事就是個陰謀,殿下很快就會理清思路,就算沒有留下線索也知道是誰如此大膽擄走太子妃。”
拓跋敏和白霜兩人心中有鬼自然就心虛了,二人的腳步均停了停。二人回頭冷冷地看著他,白霜道:“你隻是小小的琴師,不要太多事了,免得死無葬身之地!”
鍾乃曉不以為然地哦了一聲,笑道:“鍾某謝白霜姑娘提醒。不知道你這張臉還能維持多久呢?是一年呢,還是兩年?”
拓跋敏疑惑地看向白霜,白霜惱恨地盯著鍾乃曉,上前一步揮手就要打在他臉上。這個可惡的琴師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最擔心的事情。他怎麼不立刻小事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