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大門,冷風在臉上,夾雜著尾氣和潮濕的凝霜,開始冷了嘛。“那你去哪啊?”我問。
“啊,我去潘濤那兒,他會給我排食宿的。”看著我。
“嗯,上小心。”
我握著爸送來的家裏鑰匙,頂風往前走,夜裏還涼,我心著裹緊了夾克。到家,沒人。家裏除了潮熱的氣就是黑洞洞的房間。
“我來了。”沒人應。我歎了口氣,進了我的房間。屋裏不時傳來鳥鳴聲,開窗簾,便見幾隻小鸚鵡正擠在一起,用小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像小狗看見球似的新奇。我幫它們換了食水,拾了籠子,都快臭了哈哈。看來晚也就它們陪我了。
夜裏,浴室。我泡在浴缸裏,疲憊的身子,溫熱的水和浴液的香味兒徘徊在我麵前,都無時無刻催著我的困倦。
我起身穿衣服,去廁所。開門,地上是。。。那麼顯眼,是一個衛生巾,還有餘溫。我幾分嫌棄的把它丟進垃圾桶,心裏不禁奇怪,於是進了姐姐的臥室。裏麵雜亂不堪,生用雲雲的占滿了個間。門的正對麵就是床,床鋪沒有疊起來,我的子正在床上,鼓囊囊的,像是一堆沒疊的衣服。我下意識的翻開子,裏麵竟然是一隻枕頭,還有披的衣服。姐姐呢?我呆了片刻,寒冷的月照在地板上,蒼白的讓人發毛,照的我遍體生寒!
我急匆匆的跑出去,大聲喊著家人的字,得到的也是蕩蕩的聲。我大聲喊了出來,撲騰起好多的水,我還在浴缸裏泡著,水早就涼了,霧氣縈繞著我,原來是場夢。
我把水擦幹淨,換上了睡衣,已經兩點多了。躺在床上,剛,冷汗還是不停的滲,也睡不著了。
第二天上午,也不道麼時候睡著的,起來時後腦還在嗡嗡響,腦子裏都是那天的事兒,又沒睡好。媽還在忙著早飯,客廳裏彌漫著飯香。
“天你爸去辦手續了,一會兒來就來你。”
“我?上學嗎?”
“嗯,你的書還沒念呢,傻孩子。隻不過你沒降級,可能是成績比較好吧。”
我應付了一嘴,就開始拾書包。來已經有幾個月沒上學了,感覺沒降級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