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你最近沒鍛煉身體吧。”我一臉邪笑的看著他。他倒是沒麼反應,衝我嘿嘿一笑,就懶洋洋的開始搖動千斤頂。隨著“嗝噠,嗝噠……”一陣陣有規的響聲,棺材也隨之“咯嘣,咯嘣”地響起,聽著這聲音總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不禁感覺好笑。
待棺材已經抬到了一半多的高度,隻見千斤頂吃了力氣,棺材就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向後倒過去。隻聽“轟隆”一聲,塵土四下飛揚。
我和潘濤皆捂住口鼻,嗆了一個趔趄。既然翻了過來,肯定就會有開的機關。我幾上前,開始摸起棺材。它的工還是細致,無論哪裏都是精細的磨圓的雕。我摸來摸去,終於在右上角的部分摸到了一個較深的像口一般都紋。我按了一下,麵前的棺材板咯噔一聲掉了下來,等灰塵全散去,我用手抹去臉上的塵土,可是潘濤卻全沒有顧這些,灰頭土臉的地望著前方,嘴巴不禁張大。
我是太有了,心著嘴角就慢慢上翹,掛出一絲不羈的微笑,透滿了得意的自。
潘濤揉揉眼睛,頭把閉塞的窗戶開,寒冷的月霎時照亮了個屋子。看見他蠕動的喉結和輕微抖動的手,看樣子兒也道了麼毛骨悚然。
“當!”那是鐵敲地板的聲音。一個東掉了下來,另一部分還釘在棺材上,在汙穢的氣中來擺動。
還在晃蕩的是一張腐爛猙獰的人臉。
釘在棺材裏的是一屍體。
就是我早有準備,還是感覺脊背發涼。使是天天和屍體道的法醫,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反應肯定也不會好到哪去。
“鑒定的來,快。”
“咱們到這來就好幾十個小時,而人多好像還會出一些問。”
起之前的傳說,這棺材裏冒黑水的屍體可能就是這些村民。而我使要避開的某些細節,也讓人無法忽略。這些人無一外全部穿著綠色的連衣裙,不論男女大人孩子,顯然是死後行套上去的,已經爛成了一片片不成樣子的綠布。
這時,我的手機終於發出了沒電的示音,充電寶的這點電也終於用了。我拿出來看了一眼:“兒子,你考上了興嶺大學……”
這就是我最後看到的東,手機就出現了關機的頁麵。我不道哪裏來的慌張,腦袋嗡的一聲,緊隨著眼前一片黑,身體便不聽使喚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