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朦朧的雙眼,又是醫院呢。我抬手摸自己的身上,傷口早已消毒包紮好。
秦嵐見我醒了,衝我嘿嘿一笑,“好久不見啊。”我無奈,以為我還看見你麼。我心著,就衝幹笑兩聲,沒說話。旁邊還是徐曉,也是尷尬地衝我幹笑兩下,估計也是沒算到這半年已經進了兩醫院。
“潘濤呢?”
“警局修養了,”曉曉衝我又幹笑。我沒說話,扭頭看著床頭,櫃子上除了一些醫用物外,還有一張照片,是我和姐姐一起照的,當時我們一起去哈爾濱滑雪的場景。
我依稀記得當時我扭傷了腳,姐姐背著我去醫院。
“姐姐,以後你要麼工作啊?”
姐轉過頭,溫柔的對我笑了笑,“不道呢,聽家裏排唄。”我把臉埋到的背上,心裏充斥著溫馨和愉悅。
胃部的絞痛不時傳來,肚子也不聽話的咕咕叫,這麼長時間沒吃東,胃病又犯了。雖然我沒有在表上有何的映射,但是我的臉色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臉上不一會兒就開始疼的淌汗,有的淌到眼睛裏,非難。我掙紮著坐起來,雖然都是皮肉傷,但還是挺疼的。
我下床走了幾步,就痛的齜牙咧嘴。曉曉見我如,比較關心我:“你要幹麼?”
“上廁所。”我可沒心跟擠笑了,頓時感覺自己已經折壽了。我到了廁所,終於忍不住翻騰的嘔感,幾口咳嗽吐出些許酸水,的辣嗓子;後來就一在幹嘔,到我嘔的眼淚都出來了,勉停了下來。然後開始上廁所。我還是驚奇自己竟然有這麼多尿,看來我昏睡的時候還是沒少針。
尿色明顯有加深發紅,看來身體早就崩潰了;這幾天都不用,肯定是藥藥藥,我自身沒有攝入水,得不到稀釋,對身體傷害還是挺大的。
我幹咳兩聲,嗓子火辣辣的感覺緩了一些。坐在床上,泡一杯熱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覺得胃裏一陣抽搐後,疼痛得以緩。
“剛剛潘濤找我了,”曉曉發話。
“嗯?幹麼?”
“找到了我媽媽,不過已經瘋掉了,需要送進精神病院療。療費倒是不用我出。他說他會決。”我不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麼樣的心,我就這樣看著,心裏不禁生起一絲心疼。人家都說女孩子麼,都要養。可如今這陣子作息卻全沒有規律,熬夜和心理壓力。便有容月貌,現在看起來也是黯然失色。
“那你就沒麼。。。”我好奇。
衝我搖搖頭,眼裏竟生出些許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