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爹媽，也沒親戚。阿帆爹媽死的也早，本來要去找舅舅，後來浪街頭趙老板家找了去，所以一直跟著……”
說起趙老板，小貴竟然動了情，仿佛已經意識到趙老板已經死掉了，在剛剛的話裏少了很多敵意和警戒。
“吃飯吧，吃吧。”我轉移話題說。
過了十幾分鍾，桌麵的菜已經一掃而，氣氛也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了。我試著繼續往下聊：“趙老板遇到了這種事情，這生意怕是要耽擱許久。”
“嗯。”小貴應和我，這就說明他潛意識還是有和我生意的，我心頭一陣高興，著說：“其實跟長輩有跟長輩的好處，我也有長輩，理解你們。不過遇到意外還要撐住，畢竟年紀不小了，應該獨當一麵。”
小貴聽到這，抬起頭看了看我，阿帆還在盯著桌上的剩菜。點起一支煙，順手遞給他們兩支，說：“哎，天也是倒黴了，不過你們這事也是夠糟心的，我一個外人好不易聽到你們這的貨，現在生意也不成了，這都哪跟哪……”
“我說，甲蟲啊。”小貴看著我說。
“嗯？是我嗎？”剛剛我在車裏丟掉了一隻蟑螂，估計他眼看成了甲殼蟲。我心裏其實並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你想進多少錢的貨啊？”小貴沉住氣，努力一副老練的樣子。
“啊，是這樣的兄弟。生意就是錢，我聽到你們這貨有點意，體還要看銷量和我客人的滿意度，這些還說不準。不過要是反響不錯的話，第二批可以直訂到十萬+，第三批就萬+。誰跟錢過不去呢。”我說。
小貴生猛地吸了一口煙：“生意的事我還可以想辦法，我們這也是大情況，可能顧不得生意。這樣，一個禮拜之後，你……就和我聯係。”
“那是太好了，那我們是怎麼聯係啊？”
“我給你電話，咱要不加個微也行。”
“可以的，隻不過我可能有點小請，就是能不能稍微給我來一點貨，我好驗一下。這樣一之後我就直定八十萬的，怎麼樣？”我順水推舟
“我們家的貨都是上等好貨，質量很不錯，最都要往國外賣了，這個你心！”小貴說。
“我你沒的說，不過你看看……能不能和船夫量量，我就是驗一下貨，要不這一個多禮拜，等的也挺揪心的。”我懇說。
小貴稍稍猶豫了一下，說：“我這邊可能是沒辦法提到現貨的……嗯不過有個地方我可以直帶你去，就能直驗貨。”
“怎麼說？”
“往麵走約摸一公裏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小鎮子，你到了就微我，我排。”小貴拍了拍胸脯。
“可以，那是太好了。”我臉上堆起笑。
“嗯，你電話聯係我就可以了，不要和人說。”
“嗯我當然道，我懂的。”
我和二人分，目送兩人坐上車。小車遠遠地開去，駛離了最後一片暮色。
看著他們遠去，我拿起電話，撥通了殷明：“喂，你是不是警察局有關係。”
“嗯，你怎麼樣？全不全？”殷明在電話那邊，號不太好，時不時還會滋滋啦啦響。
“也不全，幫我查XXX和XXX兩個車牌號碼，一輛鬆江麵包車，一輛日產。盡快。”
現在一連串莫其妙的事發生了之後，至少有兩點可以定。一是陸親口說那個白色學校建築是驗貨的地方，那個房子絕不是的。一是，趙老板讓我生意，後來建築物裏出來又要我走。那個建築一定是上了監控，或者船夫已經在哪裏見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