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地翻動著賬本,找到剛剛登記那群人的那一頁,並小聲地念出了“徐曉”兩個字。我心裏頓時就炸開了鍋,這個地方這麼危險,你來就來了,自己就自己,起碼要通一下我們吧。想到這裏我怒氣衝衝,不過轉眼間我好像注意到了麼。那個身份號,貌似和徐曉的不太一樣,徐曉倒數第二是2,這個是8。
怎麼事?難道還偽了身份嗎?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們一個一個拿著身份登記的。
當,我撥下了殷明的電話號碼:“喂鐵子。”
“哎,你那有麼情況?”
“徐曉在嗎?是不是在你那邊?”我問。
“嗯,我們前幾分鍾剛剛分。”殷明那邊語調有點奇怪:“到底怎麼了?”
“實不相瞞,我這邊有一個和徐曉一模一樣的人,而我查了這邊的住宿登記,寫的字也是徐曉。”
“你沒說胡話吧,分鍾前我剛剛送宿舍。你仔細想想,你有沒有吃過麼的東。”殷明的意我聽明白了,是怕人給我下迷幻藥。實,殷明和徐曉的分時間和我看到“徐曉”的時間應該恰巧相同。
“沒有!我現在很醒……”我說話的聲音來小貌似自己也不是那麼肯定。
“那這麼說……要麼就是你精神恍惚出現了幻覺,徐曉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
“現在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我出現了幻覺,一個是有人假扮了徐曉這個人來這裏旅遊。而這個人到這裏一定是有麼殊的目地,必用到徐曉這個身份對。”我盡量縷。
“前兩天我不是查到了阿帆的舅舅,記得嗎?”殷明說。
“嗯,記得。”
“你之前的敘述,這個趙老板(陸)待小貴阿帆如己出,當時趙老板沒把搬倒船夫當事說給了他們聽。這個阿帆肯定是把他們供出來了,趙老板(陸)和陸有了殺身之禍。”殷明說的有道理,我道他要說麼,我們要在阿帆這開個口子,不能斷了線索。
勢態比想的雜了,必得加快度。
掛了電話,我到住宿的屋子裏,鎖上門。我看了看圍屋子沒人我進來的,我看了看小貴和阿帆。而此時的阿帆,還不道我識破了他的身份。
我快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出了咯吱的響聲。緊著就是阿帆的一聲尖。我把阿帆擒拿住,胳膊我扭曲到後背,個人貼在了地板上。
“甲蟲哥,你這……這是幹麼?”小貴見狀連忙上前勸阻,並驚恐地問我。
“小貴你動!”我吼道。
小貴的身體像繃緊的彈簧一樣,立刻崩在那裏一動不動了,額頭上開始冒冷汗。
阿帆趴在地板上,一隻胳膊我力扭到後麵,我蹲下用一隻膝蓋壓住他的脖頸,以防他掙紮起身。阿帆既沒有喊,也沒有饒,很顯然他已經都明白了。
“阿帆啊,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心裏應該楚。一字一句聽好了,我問麼你答麼。你不說或者說謊,我就一掰斷你的手。”
阿帆的臉緊緊貼著地麵,隻能勉地微微點頭。
“船夫彭文傑,是你的親舅舅,對嗎?”我問。
阿帆的嘴緊貼著地麵,隻能發出一聲“唔”,然後又勉動動腦袋。
“好,不錯。那一直以來都是你給殺手提供消息對嗎?陸和趙老板,你早道他們串通對嗎?”
阿帆繼續點頭。想到這我牙直癢癢,不過幸虧有他線索不至於全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