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們都已經走了,說說你想跟我談什麼吧!”看到房門再次被關起,上官雪兒立馬就開口對司徒莫說道。
“好,既然上官姑娘這麼直言直語,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就直說了。”聽到上官雪兒那直接問出的話語,司徒莫的眼中露出了讚賞的光芒。
有話說在當下,有事直接講出,直言直語,好不隱藏,不耍小人行徑,這樣的女子還真是少見。
不過,這樣的人可不是誰都惹的起的。
“我需要你的幫助。”既然上官雪兒都直言不諱了,那他這個活了幾十年的人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我?我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對於司徒莫說出來的話,上官雪兒表示強烈的不解。
“我不知道你的勢力和實力怎麼樣,但是單是你從鬼穀裏帶出來的那些東西,你就有能力幫助我。”上官雪兒在禿鷹堡以外的地方勢力怎麼樣,他還真的是不清楚,不過,從能夠從南宮淩那裏偷得藏寶圖,到現在還沒被發現,還帶著幾個人闖入鬼穀尋寶這幾件事來看,這上官雪兒的實力一定非凡。
“哦,就算是我能幫又怎麼樣,你一個堂堂禿鷹堡的堡主,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我去幫助的?”說上官雪兒八卦也好,說她勢利也罷,對於一個壓根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幫。
就算要幫,那也得弄清事情的真相不是。
“禿鷹堡堡主又怎麼樣,有些事情,也許東西,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觸及的。”仿佛想起了某件事情,司徒莫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傷感了起來。
“哦?還有你禿鷹堡堡主辦不到的事兒?說來聽聽。”此時的上官雪兒還真的做足了八卦的表情,她還真的是想知道當年他們為什麼叛變。
聽到上官雪兒的話,司徒莫收起的眼中的傷感,微微一笑的說道:“就算你不問,我也一定會對你們說的。”這話聽得上官雪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既然您老人家已經決定要說了,那就趕快說啊!真的調人胃口。
這邊上官雪兒還在腹語當中,那邊司徒莫已經開始慢慢的講了起來。
“這事兒要從我二十歲開始講起,年幼的時候醉身武學,我拜了有名的青雲大師為師,這一學就是十八年。
直到我二十歲那年,師傅帶回來一個落難女子,她就是莫憂的娘親——靈萱兒。
萱兒是個溫柔又可愛的女子,師兄和我都非常的喜歡她,可是因為萱兒當時的年齡太小,因此我們都沒有刻意的去表達愛戀。
直到我二十歲那年,我唯一的姐姐司徒風兒被迫嫁入皇宮,我才拜別師傅,轉身投身在了軍營裏。
短短的五年間,我已經從一個剛下山的毛頭小夥子變成了人人皆知的大將軍,就在我當上大將軍的哪一年,姐姐為皇室添了一個小皇子,而我也在回皇城的路上遇到了闊別已久的萱兒。
我把萱兒帶回了將軍府,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她下山就是為了找我,癡男怨女,你情我願,沒過幾天,我們就成親了。
一年之後,我們就迎來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他就是莫憂。
就在莫憂剛剛滿月的時候,一天夜裏,我突然接到了姐姐的急報,說是皇帝要殺她。
急急忙忙的我連忙就跑到了皇宮,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有人對年輕的皇帝告密,說姐姐生的兒子不是皇帝的,不知怎麼的,皇帝派人滴血驗親的時候,那個孩子的血竟然真的不能跟他的相吻合。
皇帝大怒,直接對姐姐和孩子下了誅殺令,如果不是姐姐的侍女跑來通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去問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姐姐說,孩子是皇帝的,是有人在陷害她,我衝動的跑去跟皇帝理論,可是皇帝根本就不聽我解釋,還要判我一個衝撞皇駕的罪名。
年輕氣盛的我氣不過,直接在天牢裏逃走了,可是等我帶著我的軍隊回去營救的時候,隻看到了姐姐被絞殺的屍體高高的懸掛在城門上。
經過了一天的拚殺,我們終於找到了還有一口氣在的孩子,傷逝了一千九百多個兄弟,才保住了孩子一條弱小的生命。
經過五天五夜的奔襲,我們這才來到了這裏,可是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孩子不見了。
安頓還所有的兄弟,我和林雄,季風瀾,夏昀文四人潛回了皇城,找了整整十天,我們才發現,原來,孩子落到了皇帝的手裏,孩子被他囚禁在皇宮裏,每天都有無數的士兵和戰士在不斷的看著孩子,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把孩子就出來。
左右商量了一下,我們便派人在暗處保護這他,我們則回來擴展勢力。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想起,萱兒跟我的孩子不見了,我發瘋似的去找,可是,將軍府早已人去樓空,根本就沒有萱兒和孩子的影子。
整整打探了一個月,我才得出結論,萱兒和我的孩子沒有被抓,而是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