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許斌,就連洛鐵都吃驚的看著龔暢。她當時嚇成那樣,還能以大局為重,沒有要求原路返回,堅持踏查,不簡單啊!
竺冰想了又想,說道:“我們還是去吧,這裏都是當地人,棕色人種在我們眼裏和黑人區別不大。比較之下,還是跟著洛鐵心裏踏實。”
“那好,我們一起去,這次我保證實話實說。”許斌說道。
“錯誤已經犯了,那個東革阿裏就算是賠償吧,我帶回去收藏,不能白來一次。”龔暢說道。
眾人又是驚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東革阿裏,劉軍那運動員體格,還用的到嗎?
隻有洛鐵知道,這個財迷看重的是價值,而不是對自己有沒有用。隻要是好東西,她恨不得全要。
吃完飯,等工人都洗完了澡,洛鐵也打著手電去洗澡。
馬來西亞的山都比較高,山上下來的小河落差很大,許斌是買個幾百米的寸管,在半山腰用水泥做個小壩,截流,就把水引過來,整個工地就都是自來水了。
工地的廁所也是抽水馬桶,洗澡的地方在廁所前麵,打的水泥地麵。
這倒是個好辦法,除了j國全是丘陵矮山,不能引來自來水外,別的都可以按他的來弄。這樣就發揮了活動板房的那個大塑料桶水塔的作用,真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哪裏都有他的獨到之處。
許斌的第二個礦,距離並不遠,是與他工地比鄰的一條大溝。
這條大溝同樣是被人幹完的地方,一堆堆的毛堆,排列的很整齊,毛堆上都長滿了巨大的樹木,年代已經很久遠了。
這裏車開不進來,隻能靠步行。昨天的陰雲已經無影無蹤,天空豔陽高照,讓人心情也不再沉悶了,走起來輕快了許多。
經過昨天一天的曆練,洛鐵三人雖然還有些心有餘悸,但是,螞蟥已經完全幹擾不到她們的行動了,也能像許斌一樣,偶爾把爬到上身的螞蟥揪下來,扔到地上。
已經走了五公裏多了,臨近中午,許斌說道:“這個步行的距離比較遠,我們得快點走,天黑前要出去,否則很危險。”
龔暢瞪了他一眼,又是這一套,什麼困難非要到跟前再說,弄得自己想在車裏等,都回不去了。
走路,對洛鐵來說是很輕鬆的事情,有些胖的許斌也被他甩在了後麵。
龔暢緊跟著許斌,竺冰就吃力得多了。她低頭不語,動作有些機械的跟在後麵,一看就是在努力堅持,爭取不掉隊。
洛鐵在前麵,走一段,等她們一會兒。現在看著龔暢就來氣,不是她嘚瑟,自己單獨和許斌來探礦,就快多了。
洛鐵沿著挖機走的便道,走著走著,發現前麵有一條小河,橫著穿過便道。
半米寬的小河內,有一根筆直的木棍,粗細握著正好。洛鐵心中一喜,這個給竺冰拄著正好。
洛鐵快步來到河邊,半蹲著身子,伸手去拿那個木棍。
就在手離木棍還有大約一尺的時候,“嘶”的一聲,在旁邊的草叢中,立起來一個蛇頭來,它不斷吐著信子,那鼓起來扁扁的頭顱,分明就是一條眼鏡王蛇!
洛鐵左手停頓在了那裏,一動不敢動,右手拿著q,在腿上一蹭,便打開了保險。
“別動!”站在十米遠的許斌大喊一聲,然後連忙到路邊掰斷了一個樹枝。
洛鐵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喊聲,雙手持槍,直接扣響了扳機。
電光火石之間,隻見蛇頭往前一衝,又往後一仰,掉進了草叢中。
此時的那根木棍,翻滾著蜷縮到了一起,一氣翻滾到了對岸,漸漸的停止了滾動。許斌用木棍挑開了盤在一起的蛇,才看清楚,蛇頭已經打爛了。
洛鐵蹲在河邊,臉色蒼白,額頭滿滿的全是豆粒大的汗珠。
他十分的後怕,情急之下,還以為自己用的是散彈槍。要是想起來自己打出去的,是一個小小的彈頭,他是說什麼也不敢打的,萬一打不到,自己就危險了。
“啪”的一聲,竺冰重重的在洛鐵肩上打了一下,打得洛鐵晃了幾晃,沒蹲住,差點掉進河裏,借著搖晃之力,跳到了河對麵。
“你沒事抓什麼蛇啊?驚跑就算了,真是沒事找事,多危險啊?”
洛鐵搖了搖頭,心道,我怎麼說?我哪知道蛇會筆直的趴在水裏?我真冤啊,還不是想給你弄個木棍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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