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華見到女兒被捆,立馬丟掉了手中的刀子:“別別傷害我女兒。”
安落雪一個勁的叫著救命,聲音一聲比一聲淒厲:“媽媽,救我,快救救我。”
看得出,她這一次是栽在了那個坐在車裏的人手中。
隻是讓我猜不透這個男人是誰。
我活了二十多年,並沒有認識氣場這樣強大的人。
安落雪被一把推在了地上,蕭淑華急忙跑過去,將女兒身上的繩子解開。
“滾。”其中一個男人對著這兩母女說道。
“好,我們馬上就走。”蕭淑華拉著安落雪狼狽離開。
此時此刻,我也沒有心思再去管別人。
顧南決的傷口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血,我不知道那一刀捅了多深。
“顧總,你怎麼樣?”我的聲音都帶著顫抖,要是顧南決因此有了什麼事,我就成了千古的罪人。
顧南決抬了抬眼皮,吃力的笑了笑:“皮肉而已,還不至於要我的命,小心心不要擔心我。”
我借了手機,打了120,之後,很快,救護車趕到,將受傷的顧南決抬走。
就在我想跟著上救護車的時候,有人攔下了我:“安小姐,我們先生,有話要跟您講。”
先生?他說的是坐在車裏的那個神秘男人嘛?
他知道我姓安,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也對,車裏那個人救了我,怎麼說也應該道一聲謝。
我看向車裏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坐在裏麵的身影給了我一種很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是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我真的不認識這樣一號人物。
我緩步走近車身,隔著玻璃我不清他的麵容,隻能隱約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就算我看不見他,這人身上也有種霸氣側漏的既視感。
我對著他由衷的說了一聲:“先生,多謝你救了我一名。”
原以為他會將玻璃搖下,和我聊幾句,但是,他隻是在車裏嗯了一聲,聲音莫名的低沉沙啞,可是,我依舊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
“先生將我留下,有什麼事要說的?”
我有些忐忑的看著他,要是他要報答的話,我想我是會砸鍋賣鐵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的。
“是有點事。”
哦,他救了我,應該是索要好處的,這簡單。
“先生,您的銀行卡號是多少?”我直截了當的問,也想早點解決眼前的麻煩。
能夠用錢解決,我向來不會吝嗇。
“你覺得我會缺錢?”
我:“”
不缺錢,那他想要什麼?
原以為他會提什麼苛刻上的條件,但是片刻之後,他隻說了三個字:“我姓龍。”
龍?我突然間想到了那一晚,我被劉總下藥的時候,誤闖進的那間房。
那個人留下的名片,不正是龍煜辰三個字嗎?
難道,車裏的人,是他?
我被震驚到了。
我試探性的問:“龍龍煜辰?”
“恩。”剪短的回答。
天
我突然間有了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一直以為那一夜隻是一次意外,我也盡可能的忘記了。
怎麼也沒想過,他會找到我。
而且會這樣拉風的救了我。
此時此刻,我突然間有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因為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那麼這一次,他將我留下,真的不是簡單的索要錢財那麼簡單了。
“我們上過床了。”
我知道,我知道,能不能不要說得這樣直白?
為了維持風度,我壓下了心裏的毛躁,故作輕鬆的說:“先生,上一次隻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我進錯了房,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過就忘了,是不是?”
如果他說是,我立馬轉身就走,絲毫不帶猶豫的。
時間似乎停住了,我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裏。
“想不到安小姐這樣的開放。”
我:“”
誰他媽開放了?
他不再說什麼,空氣都似乎有點凝滯。
我輕咳了一聲:“不管怎麼說,多謝龍先生的救命之恩,改日結草銜環都會報答你的恩情。”
“不必。”
不必?
那他想要什麼?
為了防止他再說什麼讓我崩潰的話,我隻有滿嘴扯謊:“龍先生,不瞞你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剛才受傷的那位,我們很快就會結婚。”
“所以?”他反問。
“所以我不能和龍先生有其他的可能。”
他似乎輕笑了一聲:“我記得,你剛才喊他顧總。”
我嘴角抽了抽,怎麼隔那麼遠,他都能聽的到?
“這是我們情侶之間的情趣,而且不久之後,我們就要結婚了。”
“我不喜歡滿嘴謊話的女人,還有一件事你要記清,自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就是我的人,有男朋友也無所謂,分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