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街小巷內的所有報紙就被豪門之間的恩怨所霸占了,每一張上都是白家和溫氏之間數十年的恩怨。
溫泠然的父親溫陽和白燁是年輕時候的朋友,而溫陽的妻子曾經是白燁的舊愛,之後才跟了溫陽。
白燁的妻子則是後來才認識的,不過據說隻是商業聯姻,白燁並不喜歡這個女人,從來不曾回家,也許溫陽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是白燁的兒子。
溫陽又似乎不在乎這個,這個孩子應該是溫陽妻子嫁給之前就有的。
這也算是一大醜聞了,隻是所有人都沉默不說罷了,曾經有人也這麼戲說白溫兩家之間的恩怨,然而之後再也沒見過那個人。
然而知道這其中真相的人如今都已經不在了,白燁也於昨日下午去世了。
隻是死因卻也是撲朔迷離,有人說是謀殺,有人說是自然死亡,總之是眾說紛紜。
此刻的白家卻是如此的平靜,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主子的事他們從來都是不議論的,這是作為傭人的基本要求。
冷清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身米色的西裝,黑色的領帶,淩亂的發絲帶上也一絲狂野,雙眸冷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女人,“我不會帶你去的,你想都不要想。”
站在他眼前的正是一大早就等在餐廳門口的淩依依,隻見她聞言之後小臉一跨,“我都還沒說,你幹嘛這麼武斷”
雖然她來找他的確是為了能夠去聽白燁的遺囑,隻是他好像很不樂意帶她去的樣子。
白洛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她一縷柔軟的發絲纏繞在指尖,“我說了,你不需要去。”他隻是怕那些老頑固會因為那些風言風語而攻擊她,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淩依依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一定要去,你也想都不要想!我就是偷著去,爬著去,我也要去!總之我就是去定了!”
她隻是擔心他,畢竟那裏的人沒有誰是真正了解到他的痛苦的。
白洛川看著她堅持而又固執的眼神,隻能輕輕一歎,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哪有這麼恐怖,居然要爬著去?我帶你去就是了。”
女人聞言之後嘴角彎彎,轉身就離開了,“洛川,那我們要快一點,不要讓他們等我們了!”讓人家等多不好,又要給他們那些老頑固留下一個壞印象了。
白洛川卻是一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摟進了懷中,低下頭就是她熟悉的味道,“不急,再等等。”
他需要主動權,而現在還不在他的手上,所以他還需要等。
淩依依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我們還需要等誰?”有誰還要和他們一起去麼?難道是溫泠然麼?
雖然他也是遺囑中的一個人,但是白洛川應該不會帶他一起去的吧
他們兩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站在一起的吧
白洛川摟著走到長廊的玻璃房間內,女傭已經放好了茶點安靜的站在了一旁,“等一個電話。”說完,便倒了一杯紅茶,細細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