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誰先道歉(1 / 2)

第二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樣去坐公交車時,上了車投了幣,才覺得後悔,因為不知道經過昨天那樣的爭吵後,如果不痛痛快快的打一架,我要如何麵對那樣的白律。他會是冷淡的嗎?還是如往常一樣微笑著,用書包幫我占著座位,等我上車之後對我揮揮手呢?

然而比那更殘酷的現實是,他根本沒有在這輛車上,仿佛他從來不曾出現過。

我坐完了全程,並沒有他的蹤跡。

我進到教室的時候,一如既往的,除了白律和我,沒有人在等。

空氣流動緩慢,我和白律仿佛靜止了一般,我慢慢地坐下。拿出了早上要用的英語書,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看過白律,心慌意亂的翻著書,直到人慢慢的多起來,英語老師走進來說:“喲,許慕白,你可真厲害了啊,什麼時候學會的倒著看書的啊?”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書拿倒了,身後一片哄笑,我看向身邊的白律,他抿著嘴,忍著笑。

“喲,這裏還有一位呢,你倆做同桌可真是做到一塊兒去了啊。”英語老師接著點了點白律的書,白律去看手上的書,也連忙把書翻了個個兒。

我也輕生笑了,但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直到午飯時,我倆都沒有交集,任課老師們瞅著我倆之間的氛圍不太正常,因此很納悶,但也不方便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隻是有意無意的提一下,同學之間要關係友好,互幫互助,但看來對我倆來說,是沒有什麼大作用了。

我其實有些耐不住想要和白律說話的心,確實是我誤會了他,我應該先道歉的,但每每看到白律冰冷的臉色,我就不願意再多說了。

我於是這兩天也和陳缶苟走得比較近。陳缶苟看到我倆這樣,心裏懂發生了什麼事,一語道破。

“又是餘露吧?”

我白了他一眼,他就哼一聲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於是打了一下他的脖子後麵,說:“你閑著沒事兒幹了,整天盯著我和白律。”

陳缶苟抻著脖子道:“嘿!你敢做,還不敢讓人盯啦!誰讓我知道的呢!”

我反擊說:“你這麼好本事,怎麼不把心思花在學習上,淨管別人談戀愛的事情。虧你還是個男的呢,爭點兒氣行嗎。怎麼跟個娘兒們一樣愛談八卦啊。”

陳缶苟滿不在乎:“我要是真想上學,你還不一定有我聰明,況且,我要是想讀書,我爸媽申請一所學校都行,我幹什麼費那個力氣。再說了,我哥已經挺給我爸我媽長臉了,我還是當個綠葉算了。”

陳缶苟有哥哥,學業有成,年紀輕輕就功成名就,他父母一直都偏心哥哥一些,再加上陳缶苟這個不成器的樣子,他們除了錢,基本就很少管他了,反倒是他哥哥,陳缶旬,和狗子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我也能什麼都不用擔心的開他的玩笑。

陳缶苟從小在商場上,爾虞我詐聽多了也看多了,眼光很是刁鑽,看問題都是一語中的,因此聽我說:“你倆真的沒必要為這麼小事兒吵架。你作為兄弟,根本不用為了餘露來吃醋,沒資格呀,再說白律,幫你補習本來就是看來老師的麵子上,就算他不來了,那也是應該的,你反倒還跟人家生上氣了。他把你當兄弟,你卻為了這樣和兄弟毫不相幹的事情生氣,也難怪他要問你,你把他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