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於是撇了撇嘴說:“喲喲喲,嫌我們來的太快了呀,這下可好啊,看來我們每天都要被虐了,單身狗可真可憐。”
謝蘊昊按了按他的頭道:“你別作妖了,哪兒有那麼好運氣。再說了,要真給你攤上個白律,指不定你能不能消受得起呢。”
“謝蘊昊!你說什麼呢。不許說白律不好啊。”我笑著罵了一句,謝蘊昊自顧自轉身了。
他們也不再說話,各自做事了,慶祝可不是現在就該做的事情。
周一的時候,我和白律在下午最晚的時候有一節公共課,我們兩個進了教室就坐到了一塊兒,我看到白律的臉色仿佛不是很好,他看到我坐到身邊,於是說:“你總算來了。”
“怎麼了?看起來不是很好,今天還得去打吊針呢。”我想伸手探他的額頭,但被他製止了,他隻是私底下抓住了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緊緊地握著,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昨晚我睡沙發來著,我媽睡我們的房間。我一直沒怎麼睡著,覺得不太舒服。”
我看了看老師還沒有到,白律又是一副累到極致的樣子,我於是拉著白律就出了門,白律任由我拉著,也沒作聲。
我跟謝蘊昊他們三個人打了個手勢,告訴他們替我們喊一聲道,到時候再給你們好處,他們三個人齊齊向我投來哀怨的眼神,紛紛表示拒絕。
我沒理會,知道他們會幫忙,於是回頭看了眼白律,他正一臉笑意的讓我拉著,和我一起走在路上。
正在上課時間,因此路上沒有學生和老師,我和白律一路到了宿舍,我於是說道:“好了好了,現在你可以睡覺了,你看你要睡哪張床?”
白律瞪了我一眼道:“又在說什麼傻話啦,我有的選嗎,你的床是哪一張?我看看,肯定是最亂的那張,對不對啊?”
白律嬉皮笑臉的樣子實在很少見,我於是被帶動了,說:“你昨天晚上想我想的睡不著覺,今天剛好我摟著你睡,你好補補覺呀。”
要說到貧,白律肯定不及我,我作勢要去摟他,把他撲倒床上,白律於是一閃身就躲過了,笑著罵我。
“許慕白,你也夠不要臉的了,我和你開個玩笑,你就這樣啊。”
我看著白律的臉,卻強行把他放倒了,一個晚上沒睡著,今天又上了一天的課,該多累啊,還這麼強撐著,他才剛發過燒,身體都該不好了。
“白律,你說實話,今天上課的時候,你睡著了嗎?”
白律躺到床上了,平平的睡著,說:“什麼課?還沒上呢,就被你拉出來了。”
我笑了,說:“少轉移話題呀,我說的是你白天的課。”
白律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有些懶得回答了,側躺著,看著我,眼神有點渙散。
“說實話,你上課肯定睡著了,一晚上沒睡,哪兒來的精神呀。也虧你撐到現在了。”我給白律蓋了條被子,但白律嫌熱,又把它給拿下了,外頭天已經涼了,我怕白律再著涼,又生起了病,那咱倆都要不好受了,於是假裝要生氣的樣子,讓他乖乖地蓋了被子。
“我今天畫圖的時候都把方塊畫成線團了,你說我睡沒睡?”白律閉著眼,笑了笑,我說道:“你肯定睡了,要是我,我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