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你笑什麼!”
我頓時坐不住了,起身將頭伸進布簾子裏,看見白律捂在被子裏一抖一抖的。
白律艱難地從被子裏伸出頭來,眉眼彎彎的,眼睛水汪汪的,“我沒笑,你聽錯了。”
“你眼角的水痕沒有擦幹淨。”我無奈地看著白律,擺明就是笑了,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奇葩的事情,比被孫虎看上還莫名其妙,如果這貼身衣物是白律的我還會稀罕,換成別人的連拿了丟垃圾桶都嫌棄費事。
白律不信邪地摸了摸眼角,“沒……啊,許慕白,你炸我!”白律終於反應過來我是炸他的,猶如一隻炸毛了的貓想伸爪子撓我。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機智地轉移話題,不再和白律繼續討論這問題,如果繼續下去那晚上我可能會被白律掃地出門孤枕難眠了,這種風險我不承擔。
醒了的白律邊套衣服邊打嗬欠,“在那個女孩子指責你偷衣服的時候。”
“不止是我,你也有份。”堅決不讓白律脫身看我笑話,我了解白律他準備拿這件事情笑話我一年,“別忘了,她來找人的時候我們都在場。”
白律撇撇嘴,“我們要那種東西做什麼?不能穿不能用的,就為了看看那直接去商場,商場裏一大堆還能光明正大的看。”
白律是相信我的,我也是相信白律的,我們都擁有了彼此,哪裏還需要一個第三者插足!
那問題來了,紅唇姑娘的貼身衣服的確丟了,會是誰拿的的呢?
紅唇姑娘和我還有白律麵麵相覷,似乎答案隻剩下一個選擇,小眼睛。
跟一個姑娘麵對麵討論她的貼身衣服,這種事情很尷尬,但不弄清楚,我和白律就會背上偷衣服的罪名。
“你衣服是什麼時候丟的?”白律橫了我眼睛,主動開口。
我老實地坐在白律身邊,裝木頭樁子。白律本打算讓我開口的,可我相信,隻要我和紅唇姑娘多說兩句,白律肯定會吃醋趁機數落我的。
白律看著比我可靠多了,長得也好,紅唇姑娘瞄著白律自覺地紅了臉,連白律的問題也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回答。這次換我吃醋了,湊到白律耳邊吹了口氣,小聲嘟囔,“招蜂引蝶。”
白律動了動耳朵覺得癢,沒有聽清我說什麼。
他推開我說:“你離我遠點,氣噴在我耳朵上癢。”我氣得翻白眼。
紅唇姑娘好奇地望著我和白律,眼中偷著了然,“原來網上傳的視頻是真的啊。”
“不要說和丟東西無關的事情。”白律頓時沉了臉,他和我有同樣的想法,都覺得孫虎的行為讓人惡心。
紅唇姑娘搖搖頭,“放心吧,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隻是挺佩服告白那人的膽量。”不是誰都有勇氣能將自己的心思攤開在眾人的眼下接受人們的非議。
“但他的膽量讓他的行為成為了我的困擾。”我冷著臉插嘴,“你還是說你正事吧。”
白律這時候跟我心有靈犀,“是小眼睛跟你說的我倆拿了你的東西?”
“這到沒有,不過小眼睛說他沒有動過我的東西,那就隻剩下你們兩個了。”紅唇姑娘順了順自己的頭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