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開過頭了並不好笑的玩笑。
周菲菲男朋友跟小眼睛打了個賭,捉弄周菲菲看周菲菲的反應,周菲菲丟了的東西是被她男朋友拿走的,跟周菲菲同屋的小眼睛提供了方便。我說周菲菲怎麼死活不同意報警,原來她心裏有數。
“白律,你不會這麼對我吧?”我警惕地望著白律,畢竟白律想給我挖坑的話實在太簡單了。
隻要是白律說的,我都會相信。
白律好笑地挑挑眉,“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立刻狗腿地幫白律捶背捏肩膀,態度殷勤,“你覺得小的表現如何?”
白律學著電視劇裏的皇後做派,“小白子,朕的腿酸了。”說完,白律自己就笑場了,連作勢要給白律捶腿的我都被白律拉住了。
被強硬塞了一嘴狗糧的柳乘務員捂著眼睛,覺得沒眼看了。
“丟東西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已經對小眼睛和周菲菲她男朋友進行批評教育了,不過你們自己還是需要注意些,還有幾個小時就下車了別再出問題了。”柳乘務員的好意,我和白律心領了。
在柳乘務員的眼中,我和白律就是個倒黴催的。
想想自從上火車後發生的事情,我也覺得我們挺倒黴的,決定下車去當地的寺廟拜拜。
白律送了柳乘務員出門,“我們會注意的。”
柳乘務員一走,我和白律立刻沒有掩飾自己的表情,周菲菲的事情挺膈應人的,但說起來周菲菲也是個受害者。
我和白律對這個嬌蠻不講理的姑娘都沒有什麼好感,也就談不上同情。
估計是我路上出事的事情讓學校的負責人很擔心,我和白律下車剛出車站後就看到有人舉著個牌子搖晃,牌子上寫著我和白律的名字,看得我莫名羞恥。
可我的名字和白律的名字放在一起,讓我有種隱隱的甜蜜感,仿佛是向別人宣告了這人整個都是我的。
白律偷偷握緊了我的手,小聲說了句:“收起你臉上猥瑣的笑容來,不要將你的同學老師麵前留下壞印象。”
等等,猥瑣?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白律,我什麼時候猥瑣了?
“白律你說清楚,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了。”我站在原地不依不饒地拉著白律不動,我可沒有忘記白律轉移話題不去醫院做全身檢查的事情。
白律很光棍,“你都不清楚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看著白律這無辜的小模樣,我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會撲倒白律的。
我是怎麼想的就是怎麼做的,隻是撲倒換成撲到,我耍賴地掛在白律的背上,行李箱都被我給忽略了。
“你是樹袋熊啊!”白律反手抬著我的屁股顛了兩下,防止我從他的背上滑下去,我在白律麵前就跟個小孩子似的白律容忍著我的胡鬧。一想到即將跟白律分開,我就覺得我的心被成千上百的貓爪子包圍了,癢得難受。
想到即將分別的情況,白律也就容忍了我的胡鬧。
我將頭埋在白律的脖子處,悶悶地說:“白律,我不想跟你分開。”
“這隻是暫時的,等你學校放假,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白律也有些悶悶地安慰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