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三個擂台,挑戰的人絡繹不絕,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連續撐上六場,最接近的人也隻不過是一名叫清正濤的少年,連續稱下五場,最後被另一個手疾眼快的同階打了下去。

不過,他走下擂台的樣子雖然有些失落,但總的來說卻是比較平靜。因為,照這麼打下去,即使整個上午過去也打不出結果。大家同時納氣七層,又相差不大,要連續贏下九場可謂難之又難。不過隻要上午過去了,結果還是要出來的,如果還是沒有人撐過九場,那就要按照守擂的輪數來晉級。按這麼看,他清正濤還是很有希望的。

“反正我再上去估計也難以取得更好的成績了。” 清正濤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品,自其中倒出一刻綠蒙蒙的藥丸,仰頭就塞進嘴裏,邊在心裏嘀咕著。

隨後在盤坐回氣間,他的目光掃過那些蕭條的擂台,燦若星辰的眸子眨巴了兩下,嘴角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冷冷著,“清正歡啊,清正歡,你不過才突破納氣八層一個多月,想這麼容易混過去,還得問問我同不同意。“他牙冠一咬,想起上個月的慘敗,不禁隱晦地盯了第十二擂台一眼。

最後一個擂台

一大群人半月形地圍在擂台一側,大聲呼和著。

“堅持住啊!打下這第六場就可以休息了。”

“對啊,還能超過清正濤呢!”

“算啦,放棄啦,沒有希望的,你現在的情況比清正濤那時還慘,是堅持不下來的。”

“早死早超生啦,別霸占著擂台啊。”

……

“怎麼樣,還不肯認輸嗎?”一名少女的軟鞭一把抽在對方的重劍上,對麵的少年的劍勢一偏,就整個人踉蹌地向旁邊退了幾步。

“我呸,就憑你!我全盛的時候一劍就能把你砸飛。”那少年的形體五大三粗,臉上的表情卻甚是生動。即使是在這種境況,嘴上也好不認輸,大大咧咧地辱罵了幾句。

“你……”對麵的少女俏臉一緊,聽了幾句不堪入耳的話連牙關都咬的咯吱作響,隨即怒喝一聲,“那本小姐就親自請你下台吧。看招——猛蛇出洞。”

下一刻,她右手腕口一抖手上的軟鞭就像活過來的猛蛇悍然扭動,鞭身上一股力量充盈而上,然後向對麵狠狠地舔過去。

“哼,我怕你不成!” 少年麵露厲色,雙手握著原本單手輕鬆掄起的寬身大劍,狠狠地向前削過去。

看這劍,威風凜凜,氣勢逼人,甚是威猛,隻怕也是一門不俗的鬥技,隻不過要跟他上幾場所施展的相比,就很明顯可以看出其後繼無力的本質。最起碼,他用兩隻手才勉強提起的劍已經微微在顫抖,沒有一開始那中一往無前的氣勢了。

但繞是這樣,他這一劍的恐怖模樣還是惹的對麵那少女臉上一陣蒼白,如果是他全盛時期,少女自問還是不敢上台與之對擂的。但是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強弩之末,少女一咬牙冠,厲聲喝到

——疾

瞬間,整條軟鞭就像纏上事物的猛蛇,圈圈盤繞在對方的重劍上。眼見此景,女孩眼中一喜,伸手就向旁邊一抖。

但是,下一刻,她臉上的欣喜就變成了驚愕——對方的劍竟然沒有絲毫擺動的意思,反倒是直直地向著這邊劈頭蓋下。原本用軟鞭對上重劍,這樣的方法並不高效,反而可能被對方反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