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書桌,兩張宣旨,兩幅畫筆……
江墨蘭和霍夕柔兩個人開始畫起來……
一個從容淡定,嘴角帶著笑意,一個麵色焦急,頻頻回望自己的娘親。
聰明的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納蘭熏坐在納蘭宸身邊笑問:“怎麼?那個霍夕柔不會作畫嗎?怎麼那般表情?跟上刀山下火海是的?”
“她肯定是不會的,就算是會,誰跟江墨蘭比,誰都是炮灰,這個女人一直是踩著別人肩膀向上爬的人,跟她比,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看來你蠻了解她是的。”納蘭熏笑道。
“自然,從小看到她,她小時候就這樣,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喜歡她的原因。”
納蘭宸覺得,雖然霍夕柔也討厭,但是至少討厭的明顯,不會虛偽裝腔作勢。
而江墨蘭,跟霍夕顏差不多是一個級別的,屬於那種白蓮花,表麵上很好,其實內心比誰都毒。
沒有男人會真心喜歡這樣的女人,除非是個傻子……
這時,隻見沒一會的功夫,江墨蘭畫完,舉起自己的畫笑道:“太後娘娘,這是我畫的鳳舞九天,請您笑納,祝太後娘娘壽與天齊。”
“好好好,不愧是我京都第一才女,哀家就知道墨蘭是不會讓人失望的,這鳳舞九天太漂亮了,來人啊,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在哀家的萬福宮內堂。”
“是,娘娘。”
眾人看著那富麗堂皇的鳳舞九天,確實,江墨蘭的畫功是不錯的,讓人欣賞。
這時,江墨蘭笑道:“夕柔姑娘,你的呢,好了嗎?”
“好……好了,已經好了。”霍夕柔手忙腳亂,拿起自己的畫卷。
眾人一看都忍不住大笑,她畫中隻有一隻胖乎乎的大鳥,特別的難看。
江墨蘭笑問:“夕柔姑娘,你的這個是什麼鳥?”
“是……是鳳凰。”
“啊?不會吧,鳳凰不是這樣的吧,你的這個好像是麻雀啊。”江墨蘭一番話逗得眾人哄堂大笑。
霍夕柔確實不會畫,她能憋出一隻鳥來已經非常不錯……
霍傾歌沒說話,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以江墨蘭的心機,對付霍夕柔那簡直跟大人欺負小孩一樣,特別沒有期待。
如果不是江墨蘭一再挑釁,也許霍傾歌也不會生氣……
豈料,這時江墨蘭再次說道:“之前就聽聞將門之家,難出才華,我還以為是虛傳,今日一看確實如此,也許你們霍家就擅長打打殺殺,確實不適合舞文弄墨了。”
江墨蘭也許是得意忘形,也許是連帶霍傾歌一起侮辱,所以才口出狂言。
可是她哪裏想的到,正是這句話,徹底惹火了霍傾歌……
所以說,人有時候不能太趕盡殺絕,的給人家留後路,否則自己沒準斷了自己的路。
聽到江墨蘭這番話來侮辱霍家,霍傾歌忍不住了,起身說道:“墨蘭姐姐這話說的可不對,我們霍家雖然是將門出身,但是不代表我們是莽夫,你這話會所的太片麵了。”
“哦?那傾歌妹妹不服,不如在你們霍家找出一個可以跟我一起比畫的人可好?”
“不用找了,既然你喜歡玩,我陪你玩。”說完霍傾歌走出來,然後給霍夕柔一個眼神,霍夕柔立刻灰溜溜的走了下去藏了杜氏身邊不敢在吭聲。
江墨蘭輕蔑的看了一眼霍傾歌道:“你……?嗬嗬,我跟一個不會作畫的人有什麼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