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群人中,衣衫襤褸的乞兒有之、風liu瀟灑的儒生有之、粗狂豪邁的漢子有之、金玉其外的富甲也有之。最耀眼的身邊這個深情的望著自己、滿眼擔憂的少女,隻是觀其側影便如煙霞籠罩,恍入仙境般,這樣的美少女淩宇還真沒有見過,不淩宇的眼中全然是欣賞之色,卻無輕薄之意。
“嘶嘶……”手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淩宇可是現代人,對疼痛的忍耐力絕對是負值,這使得他再也沒有什麼心情觀看美女了,低頭看看自己手的痛處,但見右手手掌已經滿是鮮血、戶口都斷裂了。
淩宇有種撞牆的衝動,淩宇是21世紀的大三曆史係學生,三年的大學生活隻能用養尊處優來形容,淩宇家是億萬富翁之家,作為非獨子,並且自己的大哥同樣是商界強人,所以淩宇可以說身上沒有什麼負擔可言,隻要吃喝等死混日子就行了,而淩宇的yu望又特別的少,是那種不去修行浪費的人,幾乎達到無欲無求的境界,最愛的事看看史書、上上網、泡泡吧、再然後一覺睡到自然醒,朋友和家人都把當成他看破紅塵的怪物。
淩宇昨晚玩的晚了點,故早上就沒有起來,原本是不會有人打擾自己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耳邊突然亂哄哄的要命,內心深處一陣莫名絕望,再然後就是一聲甜美的“表哥不要……”再再然後就後麵發生的事了,這都沒有讓淩宇有什麽不適,唯獨拿手上傳來的痛楚實在是讓他有點鬱悶,估計誰莫名的受了傷,都會不爽。
“你有兒子嗎?”一個語音頗為蒼老的聲音傳來。淩宇尋聲望去,又是一陣眼暈,大白天的隻見一個灰衣老者,帶著一個灰色的麵具正目光炯炯的責向自己,出於禮貌淩宇搖搖頭。
那老者很吃驚眼前人的變化,剛剛還有把劍自刎的,現在在觀其,但覺得眼前人的氣質一下子完全改變,眼中古井不波,嘴角掛著淡定的微笑,可能是因為疼痛的原因,那笑容有點勉強,給人一種親切、如浴春風的感覺。不過老者卻也關不了那麼多。想到眼前人差點自殺,便一陣氣憤,因此語氣有點森然問道;“那你有祖宗沒有?”
淩宇可以明顯感覺到老者的氣憤,不過早已經形成的那種泰山崩倒仍麵不改色的性格的淩宇不以為意,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當然”
老者又言;“你高祖有兒子,你曾組、祖父、你爹都有兒子,但是你卻沒有。嘿嘿大燕國當年的慕容光、慕容格、慕容垂、慕容德是何等的英雄,卻不料成了絕種絕代的無後之人。”老者語氣說不出淒涼。
這下淩宇傻啦,才意識倒自己貌似很前衛的穿了,當然不是在拍戲的前提下,可是誰會拉著一個誰的半死的人拍拍戲,更何況自己還沒有大條到別人給自己換裝自己走不知道的地步。慕容光、慕容格、慕容垂、慕容德都是燕國的絕代君王,作為曆史係學生的淩宇當然知道,現在淩宇終於知道自己玩了一把俯身,還俯身在一個亡國的皇族的後裔身上。
灰衣老者見淩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以為他在自慚,口氣便稍稍緩和;“古來成大功業者,哪一個不曆盡千辛萬苦?漢高祖有白登求和之困,唐高祖有降順突厥之辱,倘若都似你這麼引劍一割,隻不過是個心窄氣狹的自了漢罷了,還談得上什麼開國建基?你連勾踐、韓信也不如,當真是無知無識之極。”老者說完見淩宇低頭不語、表情凝重,還以為他在反省自己,卻不知道此刻的淩宇在思考自己以後怎麽活,亡國後裔,看意思還有複國的意思,淩宇的記憶中燕國可沒成功的複國過,所以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試一試,看看自己這個外來戶、作弊器能不能改變曆史,那裏聽到老者在哪裏說什麼。
老者語氣忽又嚴厲起來:“你姑蘇慕容氏的家傳武功神奇精奧,舉世無匹,隻不過你沒學到家而已,難道當真就不及大理國段氏的“六脈神劍”了?瞧仔細了!”伸出食指,淩虛點了三下。
聽到此的淩宇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這個人應該就是自己最鄙視的慕容複,六脈神劍都出來了,淩宇在猜不到自己的身份就去找塊豆腐撞死吧。震驚的淩宇再也沒心情,去看眼前這個裝神弄鬼的便宜爹,在哪裏炫耀參合指了,隻覺得腦裏突然闖進很多畫麵,都是關於一個孩子從小到大的曆程,別人眼裏的一瞬間,淩宇仿佛又過了一世,再次醒來的時候淩宇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淩宇還是慕容複了,但覺得淩宇便是慕容複,慕容複便是淩宇。此刻的淩宇和慕容複已無差別,唯一差別的是淩宇這個外來戶的思想占主流,慕容複的所有一切都歸其接管,包括感情、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