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淩宇經曆的大小城鎮以是不少,可每每仍因自己能親眼鑒證古代風貌而感慨不已。但是貌似有人不願意見他那那裝X拌D、長籲短歎的樣子,一陣吵鬧使得淩宇再也無法故作清高、吸引天雷下去。
西夏城門外,兩個光身大漢手持大杵,如同門神一般守在城門兩旁,若想入城,先要麵對這兩個持杵的大漢。其中一個持杵大漢見一身打扮特招雷劈的淩宇大有過門進城之意後,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淩宇喊道“吐蕃國王宗讚王子有令:此關封閉十天,待過了八月中秋再開。在中秋節以前,女過男不過,僧過俗不過,老過少不過,死過活不過!這叫‘四過四不過’。所以娘兒們可以過去,臭男人不行。你就給老子滾回去吧,快滾回去!你這種小白臉,老子一見便生氣。再上來一步,不將你打成肉醬才怪。”
淩宇始終麵帶微笑,絲毫不以為意,腳步卻也不曾停下過半刻,近到大漢身前微微拱手,淡言道“這位兩位壯士請了,我觀你二人印堂發黑,眉低不平,額前發亮,真乃大凶之照啊!”說著,言語不勝唏噓,當真讓聞者動色,見者落淚。兩個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卻又見淩宇掐指一陣擺算,隨後更是唏噓不已“二位壯士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滾一邊去,老子沒有閑工夫和你這等假道士胡扯,若是再不滾開,老子便用杵招呼你!”聽到淩宇如此之說的兩個大漢終於醒過神來,卻也登時不樂,憤吼一聲、將杵朝地下怒放而下,隻聽撲的一聲,那杵陷入地下頗深,顯示兩個大漢力道頗大。
“我本一散人,誑二位壯士卻是有任何意義?二位壯士可以不信在下,在下也亦所所議,但二位壯士且不可拿自己身家性命當了兒戲,這樣好了,我便先不急著進那西夏城,為二位驗上一驗如何?”淩宇擺足高人架勢,不卑不亢、滿眼無驚無喜,時而卻也一臉的悲天憫人。兩個守門大漢一聽到與自己身家性命有關,便有點意動,這卻也與古代封建迷信盛行息息相關。
見此的淩宇便叫過城門旁一個看熱鬧的老伯,拿出五兩碎銀,叫那老伯微微用力踱了一下腳,隨後問起其感受,那老伯搶過碎銀隻答言一字“痛”,便用牙試起銀子的真假,不管其外太,隻觀其言語,便會發覺頗與淩宇相似——簡介、幹練。
淩宇走回到正直直看自己作為的兩個大漢身旁,微微再次拱手“兩位壯士,可否學那老伯,用腳踱上幾下地。”想到此舉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兩個大漢應了一聲“有何不可!”於是便學那老伯狠狠的踱上了幾腳。
“可痛否?”淩宇淡笑著問道,兩個大漢滿臉不屑,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開玩笑兩個大漢皆是皮糙肉厚、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常挨刀搶之人,區區幾下跺腳又那裏會如那老者一般叫痛,即便是痛也會逞英雄、顧顏麵大呼不痛。
“那便對了,別人隻踱一下便以呼痛,為何二位卻是毫無感覺?”
“誰說毫無感覺……”一個大漢不同意道,還沒有說完卻又被淩宇搶過話來。
“的確,雖是不痛,卻已如打坐般麻木,可然否?”聞淩宇話的兩個大漢如遭雷擊,登時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淩宇。“我知二位還有些不相信在下,那二位可否在配合在下,在驗上一驗?”。
二人聞此,彼此對視一眼,均是點頭,其中一大漢上前,對淩宇深深一鞠,言道“先生高義,願接受先生診治。”言語已然客氣的多。
“好!”淩宇漏出孺子可教的神色,就差沒有去捋捋那沒毛的下巴。少卿淩宇又言“你二人學我,放聲高喊,我不停,你二人亦不要停,可聞得?”二人連連點頭稱是。
於是在西夏城門外,兩個光著上身的大漢和一個裝扮賊拉風的青年,開始了賴狗嚎門式的高“唱”,當真讓聞者欲複死,見者欲殺之。許久三個聲音變成了一個聲音,又頃刻,世界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