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任給這些人鬆了綁,領著他們剛出屋,就看見鄭清姝滿臉怒容從另一個屋子衝了出來,顯然是發現這裏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留..”何大任話還沒喊完,鄭清姝舉槍一梭子彈已經全打到了那人身上,血肉模糊,場麵真實的不能在真實了。
從屋裏剛出來的那些人讓眼前這一幕驚的瞠目結舌。
“你剛說什麼?”鄭清姝把打完子彈的槍往地上一丟,隨手又撿了把手槍,走過來還想補幾槍,借此以泄心頭怒火,被何大任製止住,現在好像正在證實陳澤當時說的那句話,在這裏人心裏的惡會被無限放大。
懲奸除惡固然沒錯,可心底同時滋生出那種渴望殺戮的欲望讓何大任開始忌憚起來。
“清姝。”兩個男人喊了一聲,朝她走過去,正是她的同伴,顧原,梁端。
“哇,就你們兩個人嗎?”之前那個青年驚呼道:“你們兩個人把他們全幹掉了??”
“你是誰?”何大任問他。
青年回答道:“我叫王周子,剛才裏麵那個人就是被我製服的。”青年說完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一臉得意。然後跟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指了指站在鄭清姝身旁名叫顧原的人接著說道:“對,不止我一個人,還有這位兄弟的幫忙。”
顧原一臉氣憤道:“你這個莽夫,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及時把那人手裏的槍頂飛,大家都要被你害死。”
“哈哈哈。”王周子笑著走到顧原旁邊,豪爽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哥們你確實聰明,我一個眼色你就明白了,我們完美配合啊,不像這些人,一群慫貨。”
連同梁端在內四個人心虛的低著頭,沒說話。
“許朵呢?”顧原問道。
鄭清姝眼神黯淡了下去。
“她出局了。”
“哦,可惜了。”顧原回道,完全沒往別的地方多想。
王周子此時又湊到何大任身邊,他身高雖略低於何大任一些,可身材健壯,一身肌肉,加上那雙濃眉大眼,活脫脫的一個東北大漢的模樣。
“哥們,剛才外麵的槍聲是你跟那些人在對槍嗎?太猛了吧,哥們你是幹嘛的。”
何大任有些無語,他最怕別人在他耳邊叨叨絮絮,就跟李文一樣,而眼前這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活脫脫的一個加強版李文。
“你倒是挺勇猛,不怕啊?”何大任問他。
“這有什麼怕的,死就死了唄,又不是真死,在夢裏還怕這怕那的那活著有什麼勁。”
“話是這麼說,可子彈打在身上也是真痛的。”何大任一掃這幾日的陰霾,心情稍微好了些。
王周子繞繞頭,說道:“這個還真沒試過。”
“試試?”何大任佯裝抬手。
“別別,別開這種玩笑,我叫你大哥行了吧。”
鄭清姝瞪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無不無聊,該走了吧,它們還在等我們。”
“等等。”何大任說道,他這趟的目的可不單單隻是救人,那棵花草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還沒等何大任接著說,鄭清姝拍了拍外套口袋,一副早已料到的姿態,說道:
“那棵花草我下來的時候就摘好了,還等你現在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