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裏,胡風能來到這裏肯定是跟他父親最後喂他吃的藥有關係,自己就不用說了,他們都是主動來的,而如王周子所說,他完全是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進來的,而不是通過什麼藥物,而且對這裏麵完全是一無所知,因為無知反而無畏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小小就更不用說了,一問三不知,何大任做什麼決定她都點頭同意,伊然成為了他忠實的小粉絲,何大任去哪她就去哪,讓王周子一頓羨慕,不停嘮叨著,說有個這麼漂亮可愛的小跟班真幸福,以後一定要找個漂亮女人生個像她這麼可愛的女兒。
小小重新趴在何大任背上,兩條細小的胳膊搭在何大任肩膀上,完全不理王周子說的話,氣呼呼的扭頭看著另一邊。
反而因為胡風本身也是個小孩的緣故,有時說話逗的小小不停咯咯笑,氣氛十分融洽。
小小這時的狀態讓何大任都快忘了後背上的這個天真無暇的小姑娘當時一拳砸死那頭巨獸的場景。
就這樣嬉嬉鬧鬧走了幾個小時,遠遠看見一條鐵軌在前麵延伸開來。
天色尚早,路邊有許多大小不一的房屋,胡風建議大家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等火車快到的時候在出來。
王周子指著前麵一處候車亭好奇的問道:
“躲起來幹嘛,前麵不是有個等車的地方嗎?”
胡風衝他使了個白眼,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裏等下肯定就有很多拿著槍的人,要去你去。”
“好吧,先聽你這小屁孩的。”王周子想到之前抓他的那些人,縮了縮頭,不在說話。
胡風輕車熟路的在路邊找了一處不顯眼的二層樓房,離鐵軌隻有十幾步,遠遠地避開了那個候車亭,站在二樓的陽台上,就算眼力極佳的何大任也隻能隱約看到候車亭目前空無一人。
房子裏沒有任何家具,但卻很幹淨,地上一塵不染,它們在二樓隨便找了個房間席地而坐,等待太陽下山,火車到來。
“你確定我們這個位置能上車嗎?”何大任有些擔憂,因為它們距離候車亭確實太遠。
胡風拍著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
“肯定可以,那輛火車很長很長,比我見過的所有火車都長。”
見狀何大任也就不在擔憂這個事,低頭看了看小小,小小很嗜睡,一坐下又趴在他腿上睡著了,但氣色明顯好了很多,小臉蛋白裏透紅,除了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其他的跟當初在那座寺廟時見過到她時幾乎一樣,何大任也徹底鬆了口氣,知道她正在慢慢恢複,琢磨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小小產開了一種莫名的親近感,他沒結婚,更沒孩子,連女朋友也隻是大學時期談過一個,這種類似親情的感覺讓他有些隱憂,小小的身份還是個迷,尤其是她現在失去了他當初見到的那種超能力,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能不能徹底恢複如初還是個未知數,完全沒有了自保能力,不然也不可能讓孔霄扇了一耳光,現在無時無刻都需要自己在她身邊保護著,自己一旦離開了,小小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