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穀精神還算不錯,隻不過半夜的時候麻藥過了,開始疼了起來。
梁紅梅見他忍的難受,就去護士台為他要了幾片止疼藥。林應輝也趕緊去接水。
在梁紅梅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有個人鬼鬼祟祟的想要進小穀的病房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
梁紅梅一聲嗬斥。嚇的那人轉身跑了。打水回來的林應輝趕緊跑了過來。道“媽,怎麼了?”
“剛剛我看到了工商局的一個人,下午的時候來封店時,打的最凶的那個,小穀的傷就是他弄的”
林應輝看了看走廊上已經跑遠的人影,皺了下眉,拉著他媽近了病房
屋裏的小穀這會兒疼的根本睡不著覺,剛剛外麵的對話,他也聽到了
“阿輝呀。那小子這麼晚偷偷來,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梁紅梅一陣後怕
床上的小穀這會不顧不得疼了,噗呲逗笑了“梁姨,他沒那個膽兒,我估計著,他來是想拿回這個的”小穀說著,從手裏拿出來個一個條狀的牌子
梁紅梅趕緊接過去看了下,明白了什麼“他這是怕咱們報警吧,到時候拿著他的工作牌說事吧”
“媽,你們報警了嗎”林應輝幫著小穀晾了一杯開水,放在一邊。問道
“你胡叔說報,也不知道報了沒有。估計是嚇唬嚇唬他們”
“這事兒得報警,明天我先去工商局一趟。這事兒咱們可不能這麼算了,如果他們能好好的給咱解決,那最好不過,如果不給咱解決,我立馬就去警察局。”
“嗯”
那個部長的侄子,自己剛上班兩天就把人打傷了,還丟了工牌,要是他們拿著自己的工牌去告他怎麼辦。
於是就想著半夜趁著他們誰著了去偷出來。
結果沒想到竟然被他們發現了。
部長的侄子一大早的去了部長家把這事兒說了一下。
部長啪的一下把水杯摔在了地上,罵他蠢貨。
做天他給梅琅馳打電話,那邊梅琅馳說能搞掉最好,搞不掉別把自己搭進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部長瞬間明白了,培養他一個自己人不容易,如果因為這件小事把自己搭進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也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兒把自己搭進去。
沒辦法,自己作為一個區工商局的小部長,隻能一大早的狠狠心,帶著五百塊錢錢,手裏還提著一網袋的水果來了醫院。
“同誌你好,我是咱們區工商局的徐部長。”
梁紅梅和林應輝一愣,沒想到一大早的人就來了
“徐部長你好,一大早過來有什麼事兒嗎”梁紅梅沒什麼好臉色
“這位妹子,昨天讓你們受委屈了,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不是我委屈,是我家兒子還在床上躺著呢”
徐部長嗬嗬陪著笑臉點著頭“我知道讓令郎受苦了,昨天幾個辦事的衝動了些,這不,這五百塊錢你們先拿著。不夠了盡管提。這事我已經把下麵的幾個人訓了,讓他們寫檢討,你們的店一直是我們區的標榜,肯定不會給你們封了,店裏的生意海繼續做吧。都是我失職,才把事情鬧成這樣,我也向上級寫報告,要求處分了。”
梁紅梅母子二人聽徐部長的意思是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令郎的身體,我們一定管的他好透徹,中間需要的錢也都讓他們出,這三個月養身子的營養品我也讓他們折出錢來給妹子,這幾個月讓令郎好好把身子養好了,才是正事兒。”
徐部長麵上笑著,心裏在想子這事兒能成幾分,如果他們同意的話,那就好辦,至於單位那邊,他當天就把報告打了上去,隻希望自己這樣主動認錯,能保住現在這個職位吧?要是上麵隻追究這事,那自己也隻能挺著,變成一個普通的小職員。
不過這沒關係,過個一兩年在做個其他調任,照樣還是混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