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血鐮(1 / 3)

說到底盾牌這種東西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也許材質上絕對沒有問題,但是歐克的每一擊都讓盾牌後麵的柯麗璐受到不小的震蕩,本來她身上穿著的重愷是有減震的效果的,但被鏽蝕以後,已經完全沒有了這種功能。

就算是有,也僅僅隻是將失敗稍微延長一些罷了,歐克要是在與“死寂之月”戰鬥前,碰上這一麵盾牌,那就很難突破,最後的完全變成了消耗戰的話,其實對於歐克來說是不利的。

就算是一擊能夠直接擊殺對手,但是隻要打不到的話,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早晚會被那個朧一點點的積累各種小傷害,最後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敗北也並非是不可能的。

可是卻從對手身上學會了一些東西。

朧看見自己的隊友被擊倒的瞬間,借著隊友的身體,借著隊友大盾對歐克造成的視覺遮擋,一步靠近了他身邊,兩把長劍刺向歐克的心口和咽喉。

這是最後的攻擊了,要是這樣都無法攻擊到歐克的話,那麼朧甚至隻能認輸了。

並非是戰鬥的意誌不夠,而是相性實在是太差了,也許那個心要比歐克更加厲害,但是同樣精純於技藝的兩人最後也會在單純的技藝中拚出一個高下。

但是現在卻不行。

也許也包含了技巧的成分,但是更多的,自己是輸在了力量上的,一力降十會,就是這樣……

不過就算是已經知道了即將輸掉的未來,卻也總是要搏一搏,隻要自己這一下能夠擊中,對付另外一個牧師就輕鬆多了嗎,然後和弦月一起夾擊另外的那個叫心的人。

雖然倒下了一個,但是最後還是能夠獲勝的。

當然,迎接他的是歐克的巨力一腳,就是一下而已,朧的武器就在馬上碰到歐克的時候,越來越遠。

心和弦月的戰鬥也越來越凶險了。

似乎看見了自家的隊友已經戰敗了,弦月的攻擊變得更加凜冽了,鐮刀揮舞形成了一輪輪的圓月,看上去鵝更加美麗,就像夜空中永存的神明一樣。

但是弦月動的越快,用的力量越大,心的長戟動的幅度就越小,但是身體的行動幅度卻開始變大,就好像長戟本身被固定在了空中,而心是在抓著一根杆子在行動一樣。

“哼~”

似乎是不滿意的,發出了隻有心能聽見的哼聲,下一刻鐮刀揮舞的速度猛然上升了一個台階。

甚至超過了可以看見的範疇,一個瞬間,就是一個瞬間,血紅的鐮刀已經頂在了心的喉嚨上。

但是心卻是瞬間消失不見了。

猩紅的鐮刃切過了眼前的空間,一鐮斬過,凜冽的風聲這才呼嘯而過。

而心此時已經站在了弦月的身後,長戟就像是鞭子一樣的飛舞了起來,劃出了一道十分明顯的痕跡,直直打向弦月的後頸。

“嘿~”

發出了這樣的笑聲,身體輕盈的就像是一隻蝴蝶,或者說是一片輕紗,竟然直接漂浮了起來,就像是躺在一張床上慵懶的打滾一樣,就這樣的閃過了心的一擊。

猩紅的月亮在白晝出現,直擊心的頭頂。

又是一陣恍惚,心又從弦月的眼前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出現在了弦月的上麵,長戟向下直刺弦月的胸腹。

此時弦月整個人似乎已經完全超出了常識的範疇,整個人就在空中隨意漂浮著,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就算是沒有踏在地上,也完全忽視了各種力量的關係,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固定在了空中一樣,就算是大鐮與心的長戟相互碰撞,也完全沒有任何行動。

心的行動也更加飄忽了,弦月完全無法捕捉心的行動,可就是能夠不讓心的長戟攻擊到自己,無論怎樣閃避,怎樣行動,也總能找到對手。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歐克加入戰局為止。

“隕星”帶著熾熱的烈火,趁著巨鐮和長戟打的難解難分之時,猛擊過來。

鐮刀的一端擋住了心的攻擊,而鐮刀柄卻擋住了歐克的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