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上打的正激烈的時候,地麵上也並不是風評浪靜,隨著上麵的家夥開始釋放出各種法術,地麵上也開始變得不是那麼安全了,偶爾掉落下來的火星或者是一些不知怎麼飛過來的建築物碎片,對於在空曠地方的兩個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競技場雖然已經徹底成為了曆史,可是周圍看起來還是有一些其他可以藏人的小型房間,也不多想,弦月就帶著偶爾可向周圍的房間奔跑過去,
就算是渾身疼痛,歐克的速度也完全沒有落下,身上套著不知道弦月是從什麼地方扒過來的袍子,完全看不出身上有什麼地方是疼痛的,行動沒有一點點的遲疑。
最近的看上去是一個酒館,在平常的時候,角鬥士在競技場進行了激烈的戰鬥之後,很多人都會來到這裏喝點酒或者是吃點什麼東西,來準備第二場的戰鬥。
但是實際上這次競技完全沒有讓任何角鬥士出來,戰敗的選手也不讓在周圍停留,再加上局勢的動蕩,所以最後這裏早就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
不過,當弦月推開這個酒館門的時候,場麵立刻尷尬了起來。
弦月和歐克想的都沒有錯,天上法師們在打架,在地麵上的戰士總要躲藏起來,而歐克和弦月可不是唯二的戰士,整個利亞德現在的怪物可是滿地都是。
這些怪物之中並不缺少有智力的,歐克他們想到了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其他怪物自然也是想到要找個地方躲藏一下的。
就像是現在。
打開了酒館門的瞬間,看見的是一大堆的狗頭人。
雖然說是狗頭人,但是脖子上頂著的可不是什麼犬類動物的腦袋,而是蜥蜴一樣的腦袋,之所以叫狗頭人,一來是蜥蜴人這個物種本身是指代另外一個種族,二來最開始發現這個種族的時候,的確是是有一些頂著類似於狗頭的腦袋。
久而久之,狗頭人的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
這些狗頭的遠祖據說是巨龍,可現在已經完全不可考了,更多的人都認為隻是這些弱小的怪物在給自己添加曆史和榮耀。
此時整個酒館的桌子椅子還有櫃台什麼的,都已經被砸的粉碎了,所有的碎木片都被堆在角落裏麵,這些狗頭人就直接坐著或者躺在地上,看上去十分悠閑的樣子。
等到門被推開的瞬間,一起看向了門口。
歐克穿著寬大的袍子,並且皮膚還紅紅的,頭發眉毛什麼的,也在高溫中變成了灰燼,一眼看上去甚至有點不太像是普通的人類,而是什麼其他的類人種族。
說不定要是隻有歐克進來,還會和這些怪物友好的交談幾句什麼的。
但是一邊的弦月完全杜絕了這個可能性。
狗頭人毫不猶豫的跳起來,快速聚成了一堆,衝著兩個人就衝了過來。
平常的歐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現在的他卻不會這麼做。
並不是因為渾身上下傳來的陣陣疼痛,也不是因為身體此時的疲乏,更不是因為害怕戰鬥。
最關鍵的是他看見了弦月。
本身就受到了不小創傷並且現在還是那個膽小性格的弦月,看見了這些狗頭人的瞬間,向後小小的退了一步,一臉的心驚膽顫,完全沒有任何戰意。
想到自己身上這一身袍子起碼也是她幫忙找來的,十分罕見的,歐克沒有衝上去戰鬥。
此時的弦月已經是他的戰友了。
稍微後退了半步,輕輕側了側身體,做出了一副要跑開的樣子,要是弦月真的決定直接逃走,他就跟著弦月一起逃走,要是弦月最後還是衝上去了,這個動作也可以成為蓄力拔劍的姿勢。
當然,此時的弦月怎麼可能會主動衝上去攻擊?在察覺到歐克的行動之後,轉頭就跑,沒有一點點的猶豫,一看見弦月跑了,歐克也是半點都不想遲疑,既然已經決定離開了,那麼就不會有什麼遲疑。
雖然逃跑這種事情看起來的確有一些可恥。
繼續向外跑,事情遠遠沒有結束,身後的狗頭人可不會單純的追逐,他們甚至一邊追著,一邊高聲大喊,要不是天上的戰鬥剛剛過去,恐怕其他屋子的怪物就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