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哪一瓶讓自己更迷戀?”薄少桀嘴角噙著笑,迷人帶著危險,他對著已經意識迷離的莫開涼,揚出蠱惑般的喑啞。
莫開涼聽著男人一段話音,晃了晃腦袋,發現好多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在轉悠。莫開涼低下頭看著滿桌的半瓶酒指了指,戳來戳去間視線模糊,最終咚的一聲歪躺在沙發上!白皙的雙腿被製服裙遮掩了小半,被紮起的頭發同樣有些淩亂。
薄少桀目光落到她麵色緋紅,唇紅齒白的模樣,他喉結上下滾動著,手指將她的頭上的皮筋扯下,黑色的長發滑落,蓋住她一半的臉。
指尖撫摸在她麵頰的每一寸,不得不說她比當年更成熟了,這樣的她竟然還讓他心生柔軟。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頓在柵欄外幾分鍾後鐵門呲的向兩邊展開。車門被人從外拉開,薄少桀輕易的將女人從座位上抱起,徑直走向別墅入口。
“少……”
“噓……”
宣嫂欲跟隨著步上二樓,卻被男人一個手勢後又揮了揮手阻擋在原地,她被薄少桀的舉手投足間的小心翼翼弄的一愣。少爺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帶了女人回來?這從來沒發生的狀況讓宣嫂也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薄少桀花名在外,卻是個分的清什麼女人用來玩的,什麼女人是用來愛的,如今這陌生的麵孔又是怎麼一回事?
歎了口氣,宣嫂搖了搖頭,這些都不是她要管的。男人把莫開涼扔到二樓臥室床上後便走出了房間。莫開涼顯然是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衣衫淩亂黑發飛散的仰躺在床上,嘴邊喃喃的說著夢囈,絲毫沒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當薄少桀再次推開臥室的房門,迎麵而來的聲響讓他經不住虎軀一震,隻聽莫開涼的幾道鼾聲已經傳開了,如此寬敞遙遠的距離,得是怎樣的分貝?
走在絨厚的地毯上,薄少桀解下領帶也托下了外套,隨手扯在了大廳一旁,同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的走到莫開涼的床邊,而他此時的神情看了異常讓人寒顫,和這居高臨下的姿勢,若此刻莫開涼睜開雙眼,定免不了失聲尖叫。室內沒有燈光,隻有透過玻璃灑進的點點星光和微弱華燈的照亮著。
“又見麵了,你這個把我害殘了的女人。”八年後的她真是煥然一新,男人咧開嘴角,笑的狡黠。
“我是要選個什麼方式懲罰你?”扶著她柔順的發根,薄少桀心內似乎開始盤算。
莫開涼隻感覺睡夢中似乎有人扯她的衣服,難受的緊還伴隨著撕開的聲響,睜開眼,即使是這無燈的室內還是免不了一驚,卻不知自己是怎麼辨別的。
“鬼啊!”衝破耳膜的驚叫。一身汗的莫開涼,撥開眼前散亂的頭發,拉了拉已經歪歪斜斜不堪入目的上衣,帶著暈眩感,退到床邊。
男性的笑聲乍然響起,這大概她聽過最寒人的笑了,旋窩一樣強勢的將把自己緩緩卷入其中,不斷的恐懼直到掩埋後終止,讓莫開涼就如同身臨其境親身感受一般,惶恐不安。
“滾?你覺得我該滾哪?”薄少桀背對著落地窗投外射來的月光,黑曜石般深邃的瞳孔似乎紅光一閃。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禽獸!”難道就因為自己的無力償還那枚破戒指,他就要擅自的,不經過她同意的用她身子償還?她才不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