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入目,在這裏簡直是水晶打製的王國,泡沫橫飛中,氤氳的霧氣裏伴隨著陣陣抑製不住的虛弱呻吟,蠱惑人心的磁性嗓音環繞這周。
“即使手不夠纖細,但是摸起來很舒服!”
“即使發育不是很完善,不過我喜歡!”
“嗯?你怎麼哭了?”纖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麵頰。
女人的大力之下,水,掀起了一柱如同破空的長龍的水花,男人反射性的輕閉雙眼,睜開又是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眼白處泛紅血絲表示他還是沒有躲過一瞬。
“別這麼淘氣,都濺了我一臉。”抹淨臉上的水珠和白沫,沒有想象中的慍怒,男人曖昧地責備,薄少桀嘴角也隨之漾出一抹邪笑,霧氣中是他麵如冠玉的臉。
莫開涼一聽,差點仰天長笑,她不光是濺他一臉,她還要準備濺他全家的臉!水池攪動,身材頎長的男人撈起了軟在水中的嬌軀,動作也極其輕微地,將她抱坐在沾滿細小泡沫的水晶台上。
撥開莫開涼額麵上浸濕的幾縷碎發,一吻落下,男人直臂取過酒杯,酒液傾倒而下,冰涼觸感讓她抑製不住哼聲。如細小紅蛇,它順著女人型而有質的腰間曲線留下,帶著曖昧,帶著誘惑,帶著妖嬈,白皙的肌膚與其形成對比。
男人與鮮紅液體相互輝映的薄唇微微張啟,沿著那條紅細絲滑下,幽暗的目光流落在凸起的渾圓,毫不猶豫的將其含住,下一刻便是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顫栗。靈活舌尖的挑逗撥弄……果然酒還是要這樣品嚐的好,這才是最令他滿意的享受,體內的欲望快要將他給逼瘋。浴室的溫度不斷升高,莫開涼雙頰緋紅,冰涼過後灼熱的吻所產生的酥麻讓她受不了。
“不老實,下次還會讓你這麼疼!”男人假惺惺的慍怒中,卻夾雜著幾絲悔意,手掌攀上她的腿部,略帶安慰的撫弄,還真是不憐香惜玉,要是將她玩壞自己大概會心疼。
下次?原來還有下次!傀儡一樣現在的她,連靈魂都剝落了。男人抬頭凝眸望著她,“你確定對我沒有印象?”即使她現在和他說她說不認識,他想他也是不會那麼生氣。
“我印象你妹的!”莫開涼鎖起眉頭情緒激動起來,夾緊雙腿,男人的大掌就這麼停滯在她雙腿的縫隙間。
可是堅持沒多久,她的骨架像軟了似的就鬆了下去,鼻尖下是醇厚濃鬱的酒香,以及這男人的特有的味道。又暈了?感受到手臂上的壓力變重,薄少桀不知足的意猶未盡,嘴邊浮起一抹肆意的邪笑,腹黑的笑容綻放著華麗。男人將莫開涼放入臥室便走入另一個方向。夜還在繼續蔓延著無盡的黑暗。
夜幕中淡淡的月光照射著光滑的木地板,它折射著一束束光亮,而有些人或許就是習慣並適應在黑暗中,他不喜室內開亮燈。
灰色身影靜坐在書桌,男人高挺姣好的鼻梁上方架著副銀邊眼鏡,如此全神貫注的一麵,難以讓人聯想他是那個陰晴不定的薄少桀!閃爍著瑩綠的鏡片,清晰的反射熒幕上泛光的文字數據。
“薄少。”一道精煉沉悶的聲音響起,藏在黑暗深處的人,雙手虔誠的遞上一份文件放置桌麵。
掃了眼桌腳的一遝文件薄少桀嗯聲應道,一如既往的冷漠態度,但表情卻不是那麼緊繃,相反的他還有些愉悅。曾小賢?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她喜歡的類型?幽默風趣且又是一個不存在的男人!好啊,真心是不錯,這個小女人可真是不懂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