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大早,王宇就載著王欣去醫院看望餘母。
從棚戶區出來的路口,有個賣早餐的小店,包子油條豆漿豆腐腦,各色米粥應有盡有。大多數生活在棚戶區的上班一族,都在這裏吃早飯,便宜又實惠。
王宇和王欣在這裏草草的吃過早飯,又買了雙人份的包子和豆漿,一路向第一人民醫院趕去。
在車上,王欣調侃說:“老哥,你是不是喜歡上夕兒了?”
“說什麼呢?”王宇懶得理她,說不定下麵又會冒出一句什麼來。
“我都看出來了,昨晚吃飯的時候,你那色迷迷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人家。我跟你說,可不許欺負夕兒。”王欣自顧的說道。
“不胡說八道行不?“王宇伸手去拍王欣的頭。
“別拍我頭,我是認真的。她才多大啊,你就惦記上了?”王欣避開王宇的手說。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子裏,就不能想點別的?”王宇一陣的暴汗,他這妹子的強悍不是一天兩天了。
“哼,欲蓋彌彰。”王欣氣哼哼的說。
王宇隻能在一旁翻白眼,心說你這小丫頭知道什麼?你老哥對她媽的興趣比對她可要大得多。
這時候,王宇的老爺機響了。
“喂,誰啊?”王宇沒看號直接接起來。
“大色.狼,起得怪早的?”電話那頭傳來楊思思有些慵懶的聲音,顯然是剛剛起床。
一想起昨天被楊思思坑了二百來塊錢,王宇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哼哼的說:“我這窮司機可沒法和你這白領麗人比,不早點起來,喝西北風去啊?”
“還生氣呢?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小氣啊?”楊思思那邊打著哈欠說,使王宇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她伸懶腰的模樣,胸前那對飽滿隨著她的手臂上舉,就會擠壓在一起,形成一道驚人的深溝兒,都能摔死人……
“怎麼不說話了?”那邊楊思思聽不見王宇答話,不禁問。
刺溜!王宇把流出來的口水又吸了回去,老臉有些發紅,訕訕的說:“你讓我說什麼?”
坐在副駕駛的王欣伸著脖子偷聽,見老哥這幅德性,頓時做了一個嘔吐的樣子,王宇狠狠的瞪他一眼。
“喂,大色.狼,和你說個正事。”楊思思說。
“哼!”王宇哼了一聲,心說你能有什麼正事。
楊思思自顧的說:“你中午去趟機場,和我一起接個人,車費雙倍。”
“你不會又算計我吧?”王宇一臉的不信。
“我沒和你開玩笑,真的,有錢你還不賺啊?”楊思思語氣十分的誠懇。
王宇心理麵猶豫了一下,便說:“那行,你公司在哪兒?我幾點去接你?”
“等會兒我發短信給你,那先這樣。”楊思思說完便掛了電話。
“老哥,女的?”王欣八卦的問。
“客戶。”王宇對她剛才扮鬼臉惡心自己還有點耿耿於懷。
抵達醫院,王宇兄妹剛到餘母住得206病房,就迎麵碰見出來打熱水的餘雨夕。
“夕兒,阿姨的情況怎麼樣?”王欣趕緊過來,挽住餘雨夕的手臂問。
“沒事兒了,醫生說下午就可以出院,回家按時吃藥就行。”餘雨夕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看著有點叫人心疼。
“沒事就好,昨晚聽老哥說了,我擔心死了!”王欣表情誇張的說。
“是小欣來了嗎?夕兒,快點叫小欣進來。”病房裏響起餘母的聲音,語速極慢,軟綿綿的,就像是初春的細雨,讓人舒坦。
“我們快進去說吧。”餘雨夕有些羞怯的看了一眼王宇,然後對挽著自己手臂的王欣說。
王欣側著小腦袋瓜,看一眼閨蜜,又看一眼老哥,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壞笑。
王宇不理她,舉了舉手中的方便袋:“夕兒,我給你們買了早餐,趁熱!”
說話時候,已經伸手把房門打開,讓兩個美少女先進去,他才隨後跟了進去。
王欣顯得跟餘母很熟悉,進了病房就衝到床前,一臉關切的說:“方阿姨,你沒事了吧?小欣好擔心啊!”
病床上,餘母背靠在床頭半躺半坐,精致中帶著成熟韻味的臉頰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她愛憐的撫了一下王欣的頭說:“讓小欣擔心了,阿姨沒事。”
王宇不禁一陣的腹誹,心說在家裏怎麼就不見你這麼乖巧呢?
王欣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指著身後跟過來的某高大悶騷男說:“方阿姨,這是我老哥王宇,你叫他小宇就行。”
“這就是小宇啊?昨晚多謝你了。”餘母上下打量著王宇說,語氣裏倒是毫無掩飾的充滿了感激。
“方阿姨,您沒事兒就好了,我買了早餐,您和夕兒趁熱吃。”王宇老臉有點發燒,想起昨晚這位風韻綽約猶如少婦的方阿姨被自己抱在懷中,懷中仍舊留有一絲餘香,小心肝就一陣的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