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新疆人忽然闖進會議室,各個身體健碩,手中均帶著家夥。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半個多月前和王宇火拚的堯裏瓦斯。
雲師爺見瓦斯帶人來了,眼中閃過大喜之色,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孫衛良說道:“良哥,不是我雲鬆鶴不念兄弟之間的情義,而是你不明事理,把兄弟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拱手讓給一個外來戶。我們也是迫於無奈,今天隻好學古人‘篡位’了。在座的幾位,願意和我雲鬆鶴一起的,就站過來。否則,我將一律將你們視為敵人。”
他話音剛落,魏子便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大聲的說道:“你們四個,還猶豫什麼?看好了形勢,別判斷失誤丟了性命。”
趙氏兄弟遲疑了片刻,一起站了起來,向孫衛良一躬身說道:“對不起良哥,我們兄弟上有老下有小,不敢……”
孫衛良搖搖頭,說道:“不用多說,我明白。”
趙氏兄弟歎口氣,轉身走到雲師爺身邊:“雲師爺,我們兄弟隻求自保,今天誰也不幫,告辭!”
說完,兩人推門堵在門口的新疆人,揚長而去。
雲師爺臉頰抽搐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轉向唐虎和老痦,森然的問道:“你們怎麼說?”
唐虎砰的一拳捶在會議桌上,把上麵的茶杯都震的亂跳:“你們這兩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想當年良哥為你們做了多少事情?現在要反他?我唐虎雖然不聰明,可是也懂得知恩圖報,今天就算死在你們手上,也絕不當叛徒。”
說完,一拉身邊的老痦:“老痦,你也和我一樣吧?”
老痦張了張嘴,隨即搖頭說道:“算我倒黴,攤上你這麼個不知道死活的損友……算了,我娘從小就教育過我,做人要懂得感恩,絕對不做讓人指著脊梁骨罵的事情。”
兩人說完,起身走到孫衛良的身後。
雲師爺和魏子對望一眼,均是露出惱怒之色來,沒想到壓根就沒人願意和他們站在一起。
“麻痹的,雲師爺,既然他們不識抬舉,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今天就把他們全都廢在這兒。從此以後,榮華富貴,我們兄弟平分。”魏子罵道。
雲師爺嘿嘿一笑道:“我也正是此意。”
當即轉頭對堯裏瓦斯說道:“瓦斯,今天幫我辦成此事,我保證你的勢力會擴大三倍,錢多的你做夢都會笑醒。動手吧!”
瓦斯嘿嘿一笑,忽然繞過會議桌走到王宇身邊,然後向門口的諸多手下一揮手說道:“抓住他們,小心他們手中有槍。誰要是反抗,就給我往死裏打!”
“瓦斯,你說什麼?”雲師爺大驚失色。
“草,新疆佬,昨晚你還拿了我的好處,今天就反水?我他媽的嘣了你……哎呦!”魏子惱羞成怒,正準備掏槍,便被人一棒子打翻在地。
瓦斯帶來的新疆人七手八腳將雲師爺和魏子綁了起來,強行的按在會議桌上。
魏子挨了一棒子,整個人都處於昏迷狀態。
雲師爺卻是十分的清醒,不敢置信的說道:“瓦斯,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裏頭的呢?”
瓦斯嘿嘿笑了兩聲,不理會他,而是轉向王宇,粗聲的說道:“王老大,你要求的事情我辦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也辦好了嗎?”
王宇微微一笑說道:“放心,一切已經辦妥。你要的東西,馬上送到。”
仿佛應景一般,會議室的門口出現一陣小小的騷動。接著便見老段從門外走了進來,對於會議室裏的狀況視而不見。快步的走到王宇跟前,躬身說道:“王先生,你要的東西已經拿到手了。”
王宇擺擺手說道:“老段,辛苦你了。把東西交給瓦斯老大吧。”
“是!”老段點頭應是,將一塊黑色的移動硬盤交給瓦斯:“這是從雲鬆鶴的家裏找到的,裏麵的東西保存完好。”
“多謝!”瓦斯接過移動硬盤,小心的收了起來。
雲師爺見狀臉色大變,大叫道:“這怎麼可能?我明明藏起來的,除了我自己,別人是絕對找不到的。”
老段垂首而立,並不回答。
王宇嗬嗬笑道:“雲師爺,雖然我這位朋友是相當專業的人士。可是歸根結底事情還得願你自己,要不然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找得到。”
雲師爺露出迷惑之色來,身體距離的扭動幾下,結果卻被新疆人老實不客氣的照著屁股踹了兩腳。痛的他直翻白眼兒。
“老段,還是你給他解釋一下吧,免得他死不瞑目。”王宇笑道。
“是,王先生。”老段一板一眼的點頭應是,然後說道:“這位雲先生頗好女色,每晚都離不開女人。不過他有一個毛病,就是很喜歡說夢話。昨晚我刻意找來一位美女陪他,等他熟睡之後,便通過一些手段進行誘導,說出這塊移動硬盤藏在什麼地方。”
雲師爺聽的眼眶欲裂,咬牙切齒的說道:“王宇,你算計我。”
王宇哈哈笑道:“我就算計你了又怎麼樣?如果你沒有二心,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