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不氣惱,她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想了一通,發現自己腦子不夠用,她把希望寄托在陳一凡身上。
陳一凡說道:“沒辦法。”
“要不你和郭衛婷說說?”
“那樣本末倒置了,我們從源頭解決,我找姬小欣,把她弄了,姬可盈莊文就自由了,包括榛子,還有我自己也解脫了,家仇也報了。”本來也是這樣一條路線,上次沒動手是為了林氏集團的幾十億,現在是時候讓事情回到正軌上麵來了。
小吉瞬間冷靜了下來,確實是本末倒置了,還是陳一凡門清:“那就裝不知道好了。對了鍾藝那邊你有決定沒有?”
陳一凡說道:“去,歐陽也收到了請柬,我去找找他,走吧!”
歐陽在家,河池把陳一凡和小吉送到門外,他先回去,小吉陪陳一凡上樓。
進了門,英子不在,小吉一個女人陪著兩個男人怪怪的,她給了河池電話,讓河池回頭,她跟河池在車裏等。
兩個男人坐在沙發裏喝酒,期間陳一凡把李心緣給姬可盈發微信,讓姬可盈別回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聽傻了,因為他也想不到李心緣會那樣做。
反複問了好幾遍陳一凡是不是在開玩笑?陳一凡都說不是之後,他才給了一句評判:果然愛情令人盲目,令人失智。
搖頭歎息了一番,他問陳一凡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陳一凡苦笑,表示不知道,暫時不想,就那樣吧!
然後歐陽又說,那姬可盈在外麵不是很危險?
關於這一點,陳一凡倒是非常堅定,從源頭解決。
歐陽聰明人,他也是那樣想,既然情情愛愛那麼煩惱,隻好丟到一點,先搞事業。
有共鳴,雙方碰了一杯,隨後話題轉移到鍾藝的婚禮上麵。歐陽也覺得要去,但要想好了應對各種不同狀況的辦法才能去,免得中了鍾藝的圈套。
陳一凡說道:“想個球,人家已經給你下了套,你去不去,去了怎麼做,都已經在這個套裏麵。”
歐陽不信邪:“這裏是太平鎮,他方力宏再厲害,能反了天不成?況且,凡事講道理好不好?他那麼大一個商業巨頭,我還不信鍾藝怎麼說他就會怎麼做。”
陳一凡兩聲冷笑:“你別說,真有這種可能,不然幹嘛在太平鎮舉辦婚禮?而且還是在別墅山舉辦?這肯定是鍾藝的主意。方力宏什麼身份?他的地盤在哪?現在等於在女方這邊擺宴席,他這樣都同意,不怕他的親朋戚友戳他的脊梁骨?換一個想法,能不能說他更怕鍾藝,他已經被鍾藝控製住?”
歐陽沒這樣想過,聽陳一凡一說,瞬間從頭冷到腳:“他是地產大亨,他如果進來太平鎮搶飯碗,那就問題大了。”
“不然你當鍾藝傻呢,突然就結婚,閑的嗎?而且我已經了解了,他們藍地集團比你拿地還要早,並且都是在別墅山附近拿的,麵積還特別大。”
“我靠,意思是他們早就知道太平鎮撤鎮建區?”歐陽往深處想了一層,渾身就更是冰涼了,被人潑了一桶冰水似的。
陳一凡很遺憾的說道:“我估計是,不過他們是通過中間方拿的地,這應該是在掩飾他們的意圖,畢竟是大公司,有風向標的效應,他們會怕小公司跟進。”
“這確實,這一行就是這樣。”歐陽心不在焉的說道。
看歐陽這魂不守舍的模樣,陳一凡覺得自己說太多了,轉而又安慰起歐陽來:“方力宏早就知道撤鎮建區,但是鍾藝卻不知道,這麼好的賺錢時機他沒告訴鍾藝,從這點看,其實在他心裏也可能生意歸生意,愛情歸愛情,因此,我們也不要先絕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