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下半夜,當然是在無盡的愛意中度過,從剛開始配合,到後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方晴隻感覺整個骨頭都被拆散了。
所以,本來計劃好早上就過去的,最後直接泡湯,倆個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
收拾完,吃了東西,這才出發。
按照錢鋒的意思,反正都已經趕不上,也就不差這一會兒,大不了晚一點回來。
這所學長在上京還是挺有名氣的,方晴作為這裏的股東之一,經常會過來看望孩子。
隻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杜叔竟然也為這所學校做出貢獻。
方晴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將頭轉過去,“鋒,你說有個叫拾荒者的匿名人,他一直為學校捐錢,會不會就是杜叔。”
因為在那些貢獻名單上,沒有杜叔這個名字,可聽錢鋒說他是幫過忙的,這才想到。
“嗯,有可能,我們可以到時候去看看。”
有的事情,就是這麼巧合,因為當他們開車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杜叔在校門口。
不過現場的情況卻跟想象中的不一樣,杜叔似乎是想要看一眼裏麵的孩子,但是門口的警衛竟然手裏拿著電棒,對著老人。
倆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連忙將車停下,追了過去。
就在那年輕警衛正好做出要大人的樣子時,卻發現手裏電棒不能動彈,轉身一看,錢鋒正拿著另一頭。
“你們**的什麼人,竟然敢來這裏鬧事。”
錢鋒皺了皺眉頭,手一鬆,直接一腳,將保安踹飛。
本來他不想這樣動手的,倒是這人欺人太甚,不僅無緣無故罵人,還要打老人,簡直太過分了。
“杜叔,你沒事吧!”
“哎呀,是小鋒子啊,你咋來了,快點走吧,否則他們又要給你找麻煩了。”杜叔一臉的擔憂。
“放心,我沒事的。”
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如此囂張跋扈。
因為剛才隻是教訓一下,並沒有打算真的做出什麼事情,所以保安隻是感覺疼,沒有其它。
這會兒直接站起來,“你**是誰啊,知道公然對保衛人員動手,要付什麼責任?”
“你是什麼人?”方晴從後麵走過來,鐵青的臉反問道。
她是這學校的第二股東,自然有權力問這樣的問題,再加上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還挺有樣子。
保安也是一個看臉色的人,看到方晴穿著不一般,也沒有剛才那樣囂張跋扈。
“這裏是學校,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方晴懶得和這人說話,“把你們校長給我叫過來,就說我方晴請她。”
過了一會兒,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女人跑過來,身後還跟著個男人,油光滑麵的,一看不是好東西。
“哎呀,方總您來了,過來怎麼不給我提前說一聲,我好安排一下啊!”女人勉強的笑了笑,走過來說道。
看到這女人的樣子,又因為後麵的男人,錢鋒突然感覺,這倆個人有問題。
“還好我沒有提前通知,不然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方晴語氣中帶著怒氣,有些威嚴。
可以說,學校一多半的錢都來自於股東,方晴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自然不敢得罪。
女人看出尷尬的表情,“小陳也是剛來,小夥子年輕氣盛,自然有些事情做的不恰當,我已經將他賜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