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而已,不必知道。”
北冥卻不放棄的又問道,“相逢便是緣份,你又何必如此見外呢。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
“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知道跟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我們不會再見麵了。”慕婄雨說著手下已經俐落的給北冥包紮好了傷口:“你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你可以走了。”
北冥看看自己的手臂,的確包紮的不錯,隨後扭頭看著慕婄雨,“誰說我們不會再見麵的!”
慕婄雨警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你應該走了。”
北冥有些不滿她的態度,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在趕他離開。若是她從一開始的態度就是害怕或是驚恐,他倒還能接受。可是她這樣的態度明顯是覺得他太過礙事罷了。
“你在等誰?”
慕婄雨看著起身的北冥,不由的慢慢的後退了一步,“跟你無關發。”
“你在等你的夫君?”北冥再問。
慕婄雨對於他的提問一點也不感覺到吃驚,雖說自己穿著男裝,但莫湛跟風影之前也說了,若是有些眼力若是武功的人一眼便可看出了她的身份。這個男人看起來絕非普通人,從他方才對自己的種種行為也證實了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慕婄雨警惕的看著北冥,“是,我在等我夫君。”
這個男子看起來危險極了,即使看不清他什麼樣的長相,隻是那一雙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睛就已經讓她很不舒服。她的確不想惹上麻煩,可是若是實在躲避不了,她也不懼畏麻煩!
慕婄雨下意識的摸著衣袖,這衣袖裏有她藏的毒,若不到逼不得以她是不準備動用的。
這樣的一個奇女子,美麗的女子竟然已經成親了?
北冥心裏一陣失落與可惜,她雖穿著男子衣物,但看起來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就已經成親了?但是她剛一開始對他說在等人的時候,眼裏的確閃著非同一般的光彩。他閱人無數,女人更是多的數不勝數,一眼也可看出那的確是妻子對丈夫的期盼。
“你叫什麼名字?”北冥仍是不放棄的問。
對於他接二連三的提問,慕婄雨很是不喜:“公子你應該走了。”
北冥對於她接二連三的趕自己也很是不悅,“這時間還早著呢,你的夫君也沒有回來,我們聊會又有何幹。”
他無禮的話很是讓人厭惡,慕婄雨退到門邊,“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聊的,你若是再不走,我不會介意把事情變的麻煩些。”
“你在威協我?”北冥氣極反笑,這個女人是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人吧,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威協他呢,“我……”
突然,一聲長長的似木笛的聲音在周圍響起,整個聲音又長卻又不會顯得太突兀。
這是暗號吧?!慕婄雨見北冥眼神微變,猜想這應該是找他的暗號。
果然下一刻,北冥看向慕婄雨道:“女人,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慕婄雨搖頭,“我不想告訴你,也沒有必要告訴你。”
該死的固執女人!
外麵的木笛般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接著又慢慢的遠去。
北冥立即從腰間拿出一個口哨似的東西吹了下,一聲悠長的木笛聲音傳出,他將口哨收起,“女人,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說著向門口走去。
慕婄雨走開兩步讓開了位置,也不回答男人的話。
北冥打開了門,回頭看了眼慕婄雨,對方後背對他,壓根回頭的打算都沒有。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如此忽略,北冥心裏的怒意和驕傲一下子被激了出來,走了回去。
慕婄雨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過身來,“你有什麼東西……”
話還未說完,北冥已經抬手衝著她的脖間劈來。
北冥伸出未受傷的手臂將昏過去的慕婄雨圈入懷中,“管你等誰,本殿下看上你了,你就是本殿下的!”
接著扛起慕婄雨離開了客棧。
好吵……是誰在說話?
慕婄雨動了動身子,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她不相信的再試了一下,果然動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她被那個受傷的黑衣人打傷了!所以,現在她在哪裏?
慕婄雨看了看周圍,屋子裏的裝飾看起來都是大玄的風格,看起來她並沒有被帶離大玄,她微微安了些心。
屋外說話的聲音一直都沒有停,隱隱約約的聽出是那個受傷的男子的聲音,他好像正在發火?
慕婄雨睜開眼睛也隻能看到屋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能動的。顯然她被下了藥,那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給她下藥!
此時屋外的說話聲突然停止了,緊接著便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慕婄雨連忙重新閉上眼睛,假裝還未醒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床邊停下。接著,是一片寂靜。
如果不是剛才真的有聽到腳步聲,慕婄雨幾乎要懷疑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這個人不出聲?到底想做什麼?
正當慕婄雨猶豫要不要睜開眼睛時,一聲調笑聲傳入耳中,“已經醒了就睜開眼睛吧,何必裝昏呢。”
聽了她的話,慕婄雨睜開眼睛盯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卻仍帶著麵罩的男子。
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北冥感覺到心‘嘭’的一聲什麼東西蹋了,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一般。
他失了神一般的盯著床上躺著的女子,他很好奇,如果她換成了女裝將是怎麼樣的一種頃世風華。
慕婄雨出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北冥在心裏問了下自己,他想幹什麼?答案隻有一個,他要這個女人。
“我帶要你走。”
慕婄雨先是驚愕的瞪視著眼前這個狂妄男子,接著轉為憤怒,“你沒有這個資格!”
“可是我現在做得到。”北冥絲毫不在意慕婄雨眼裏的憤怒,“這兩天你就好好的休息,我還有些事情處理一下。等處理完了,我就帶你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