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
夏滿忽地從噩夢中驚醒,捂住小腹,惶恐的張望著四周,似曾相處的白,更是讓她緊繃的情緒達到了極致。
醫院,那她的孩子。。。。
“滿滿,孩子沒事,你別急。”
一雙手按住躁動的她,她的情緒也隨之被安撫,卻仍是驚恐地望著這裏,“子溫,這醫院。。。”
“你放心,這是我朋友開的私人醫院,不是中心醫院。”
薄子溫知她所想,連忙解釋。
她鬆了口氣,卻還是不安,“子溫,能不能帶我出院,我在醫院,害怕。”
他的目光卻複雜的在她的小腹處一掃,似有難言,“你現在身子太虛了,隻有醫院才是最好調理的地方,我們先觀察幾天。。。。幾天後,我帶你出院,好嗎?”
他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隻得頷首。
夜,寂靜又無聲,薄子溫紳士的守在病房外的小客廳內,夏滿卻睜著眼,始終無法入眠。
她的手機,被人打到關機,再充滿電時,那無數的未接來電讓她心驚又苦澀。
靳涼。
我至始至終隻知你隻是厭我,惱我,卻從未想過,我們之間竟有這等淵源,原來你恨我。
這一場情愛的報複,我輸的徹底。
十五年前的事是前塵往事,爸爸畏懼權勢,判下你父母之冤,你有恨,可如今,我也算是替夏家還清了債。
那麼從今往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兩不幹。
夏滿承認,在得知他父母慘死的冤案之時,她做不到恨他。
因為,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她輕歎一聲,緩緩閉上了眼,入睡。
翌日,薄子溫卻匆匆忙忙叫醒了她。
“滿滿,醒醒。”
她本就是淺眠,在他急促的步伐傳來時,她的意識其實已經清醒。
“怎麼了子溫,慌慌張張的?”
他麵色難看,將一份早報塞入她的手中,“你自己看看。”
她順勢低頭一看,麵色遽然大變。
因為,報中,正是靳涼鋪天蓋地尋她的熱切新聞。
一句【夏滿,該回家了】,讓她心驚又膽顫。好似她的逃離,在他眼裏隻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
薄子溫蹙眉,“滿滿,靳涼如今的勢力,比十五年前的方氏還要更具有影響力,他若是要在A市尋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你如今隻有兩條路可選,要麼,你委托我作為你的律師,去跟他談離婚,要麼,我帶你逃到國外。”
夏滿渾身一震,抓住報紙的手緊了緊,毫不猶豫的就選了第一條。
她選擇光明正大的離婚。
薄子溫準備了一些資料,然後作為夏滿的委托律師去找了靳涼。夏滿一直在緊張等待薄子溫的回複,他是A市有名的律師,由他出手,這婚,一定能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