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有進一步的侵犯的動作,隻會將她推離得更遠。
不能遠,真的不能再遠了,那樣他真的害怕自己會倒下去,沒有勇氣等待第二天太陽的升起。
而她就是那個一直支撐著自己,挨過一個又一個無邊漫長的黑夜的支柱。
淩喬見錦瑟停住了腳步,卻開始跟他叫板了起來,“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來啊,拿著你的那把刀子,直接朝這裏抹下去,這樣我們兩個人都解脫了。”
淩喬將被子拉低了一些,用手指比劃著自己的脖子,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在挑戰著錦瑟的神經。
管家卻在此時站了起來,恭謹地站在錦瑟的聲音,聲音仍舊一塵不變的呆板沉冷,“少爺。”卻最及時地拉回了錦瑟的神經。
“出去吧,我來喂。”錦瑟無奈的歎謂了一聲。
“是,我就站在門口,有什麼需要您可以叫我。”管家從未懷疑過錦瑟的自製力,可在這一刻她看到了淩喬不怕死的挑釁,和錦瑟的神誌完全被淩喬牽引著走的狀態,她也跟著不免擔憂了起來。
“嗯。”錦瑟也出乎意料地破了例。
管家將手裏的手交到錦瑟的手裏,這才轉身往門麵走,邊走還邊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錦瑟端著粥繞過床尾,坐到了淩喬的身邊,聲音中帶著放縱,宛若一個父親對女兒無底線的寵愛,“你怎麼會這麼想你,我怎麼會舍得讓你去死,我說過我一定要健健康康地活得比你久,要一輩子保護你。如果現在你就死了,這麼漫長的人生歲月,我該要多麼孤獨寂寥啊,是不是?”
“……”
淩喬覺得自己剛才是心塞,現在是語塞了,不是被他的話打動,而是實在覺得跟這樣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的人,永遠沒辦法溝通。
淩喬的視線就這樣從錦瑟的臉上,一點點的下移,然後落在了他的左側胸口上,真想挖出他的心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還是說在他身體裏跳動的本就不是一顆人類的心髒?
如果是,那為什麼他們就這麼難以溝通呢?
淩喬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電鋸,尖銳地剌著他的身體,痛意迅速蔓延,瞬間將他淹沒。
可他卻並不在意,他仍是不忍心她這樣傷害自己,她太瘦了,真的是太瘦了,抱在手裏一點重量都沒有,壓在身下的時候,那些凸顯著的骨骼總是會讓他害怕得不敢多加用力,仿佛她就像是個水晶娃娃,稍不留神她就會碎裂。
他循循善誘著,“很恨我吧?恨不得讓我立即去死?是不是希望此刻手裏有一把刀,直接刺穿我的心髒?”
“那你不吃飯,又怎麼會有力氣呢?沒有力氣,你定是辦不到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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