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喬明知道她說的話是威脅,卻還是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因為她知道嗎沒有了衣服,她真的是哪裏也去不了。
心不甘情不願地從本兮的手裏接過臉盆,沒有直接轉身,而是看向本兮,“那就麻煩你,盡快送衣服過來,我的尺寸你應該已經清楚了吧。”
當她後麵的話說出來,連淩喬自己也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如此多此一舉到底意欲何為?
再沒有一絲耽擱,轉身就走了出去。
才剛走到床邊,放手裏的水放下,伸手小心地按壓胸口傳來的刺痛,剛才明明已經睡著的男人,驀地彈開了雙眸,聲音仍帶著絲虛弱,“就這麼不願意為我擦身體?還想叫那些傭人給我擦,你是想要別的女人跟你一起分享我?”
“分享,還是省省吧,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很稀罕你啊。”一聲譏諷的輕哼從鼻翼間迸出,她撇著嘴不屑道。
“是啊。”除了你。
“那就應該叫那些女人來伺候你,互惠互利,這樣多好啊。”
“淩喬,你一定要跟我這麼說話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現在受傷了,也是一個病人嗎?真的很痛,你就不能稍微的遷就我一下嗎?”錦瑟決定自己應該要服軟了,他真的害怕自己會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從床上蹦起來,把這個女人直接壓在身下,好好的折磨她一番,直到她肯點頭認輸為止。
“哈哈,你還知道痛啊?我還以為你是個惡魔,本就沒有人類的痛覺神經的呢。”淩喬一想到剛才錦瑟居然拿著自己的傷口威脅她,她的火氣就竄得一丈高,差點都能點燃屋頂了。
明明聽出來淩喬的明朝暗諷,錦瑟仍是裝傻充愣地道,“我哪有那樣的超能力啊,你真是太高估我了。”
淩喬擰了一把毛巾,在錦瑟的身邊坐了下來,小心地避開紗布包紮的地方,擦拭著他胸膛上的血漬。
淩喬從未如此近距離,仔細地看過錦瑟的身體,那幾次的親密接觸,淩喬感覺自己都是咬著牙挺過來的,哪裏還可能會有閑情逸致去觀察他的胸膛。
此刻靜下心來,才發現,他真的是有一副連模特都要嫉妒得發狂的身軀,蜜色的肌膚,紋理分明的胸膛,每一塊肌肉就好像最優秀雕刻家雕塑出來的精品,張弛有度。
淩喬驀地停住了手,滿臉脹得通紅,這樣的紅跟害羞無關,倒是跟懊惱有關。
她到現在才發現,竟然忘記給錦瑟脫掉襯衫,就這樣匆忙地為他擦拭身體,濕軟的毛巾因為她的一時走神,潤濕了襯衫一麵,暗沉的顏色,就像是一雙眼睛,盯著淩喬,露出譏笑的表情。
“你準備就一直這樣發呆下去嗎?即使外麵豔陽高照,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感覺很冷。”錦瑟無意逗弄淩喬,隻是他身體上的異樣敢,真的從未有過的強烈,就連聲音都微微帶著顫抖。